闻欢:“……”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来了。
闻欢叹气,翻了个白眼,她从口袋里摸出颗糖,迅速拆开糖纸丢进陈清河的嘴里,堵住他的嘴。
她冷眼瞪他:“安静点。”
“吃你的糖。”
陈清河听话,他安静了,闻欢盯着他上下咬合的咬肌看了一会儿,转头,也不再说话了。
一路缓驰。
到地,下车,陈清河盯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别墅观察一圈,迷茫地眨眨眼:“这是哪里啊?”
闻欢懒得理他,更懒得给他解释,每次喝多都要解释一次,烦都烦死了。
她带头往里走,陈清河抓住她的手,阻拦她继续往前:“未经允许闯进别人家,犯法的,警察会来抓你的。”
“有病。”闻欢挣开他的手,“我进自己家,谁敢抓我?”
“这是你家?”
陈清河半信半疑,他跟在闻欢身后进门,打量了一圈,真心地感叹:“你家好大啊。”
“还行吧。”闻欢扔给他一双拖鞋,“换鞋。”
陈清河脱下自己的鞋穿上,又惊奇地挑了下眉:“这双鞋我穿着正好,和我的号码一模一样。”
这不是句废话吗。
闻欢撇唇:“本来就是你的鞋。”
“啊?”
闻欢懒得和喝多的陈清河叨叨,她揣着烟盒去阳台,翻盒倒出来一根,她夹住烟轻轻咬住,烟头上留下了一圈铁锈红色的口红印,她点上烟,轻吸一口,夹住烟吐出气,远远眺望窗外。
“你会抽烟?”
门外,陈清河好奇地走过来,低缓的嗓音比往常放轻了不少,闻欢把烟灰弹进纸杯里,长发披散在身上,露出半边弧线优美的侧脸,她头也没回,淡淡问:“你有意见?”
陈清河从阳台外面进来,好言劝她:“女孩子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的嗓音又轻又柔,是闻欢从来没听过的语调,她愣住,回头:“你在关心我?”
陈清河迷茫地看着她,挠了下鼻头:“怎怎么了?”
“我是谁?”
“啊?”
闻欢把烟掐灭扔进纸杯,就算知道这一切是假的,她也还是控制不住。
再一次不争气地被他蛊惑。
闻欢朝陈清河走过去,一步步走近,走到他面前,她停下,踮起脚尖,月光碎落在眼底,闪出粼波璀璨的光,她直勾勾地望进他湛黑色的眼睛,低缓,沉沉问:“陈清河,我是谁?”
陈清河被她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他向后退了一大步,摇头:“你?你?”
“我是闻欢。”
四字落下,闻欢突然拉过他的脑袋,酒气混杂着烟气闯入鼻间,不太好闻。
她极快地皱了下眉,但还是义无反顾地亲上去,她单手扣住陈清河的后脑勺,双唇强硬地分开他的唇片,有些干燥,她吻上去,湿润了。
陈清河懵了,他站着任她亲吻,不敢喘息,一动也不敢动。
他只能感觉到有个灵巧的东西滑进了他的口腔,在里面狂妄地翻天覆地,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柔软的小东西埋在他的胸口,他睁着一双眼,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闻欢察觉到了陈清河的僵硬,她松开唇,唇片还贴在他的唇上,若即若离,她呼出的气息很热,喷打在陈清河的下巴上,很痒,他向后躲,但小东西整个人都攀在他的身上,躲不开。
陈清河的喉头滚了两滚,他按耐住体内地燥热,向后躲开她的唇,温和地商量:“闻欢,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闻欢抱的更紧,阳台没开灯,她的表情很迷离,两腮红扑扑的,眼角湿润有水光,嘴唇一片粉嫩的红,也不知道是他喝醉了,还是她喝醉了。
“我不会放你走,至少今晚不会。”
她叹了口气,哀愁萦绕周身,好像是被折磨了很久,又好像甘之如饴。
陈清河蹙眉,困惑地看着她:“你?”
“陈清河。”
闻欢唤他,抱紧他,低头埋进他的胸口,低喃:“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