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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上了车的舔狗许嘉迟正捉着怀啾的手捏捏揉揉地把玩,扫了眼前头驾驶座,低头亲了亲怀啾的脸颊。
陆川:“……”
好的,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
陆川面色如常地收回往车内后视镜无意间瞥的一眼。
把人送回小区地下车库,陆川麻溜地滚了。
怀啾一路上昏昏欲睡,车停下后清醒过来,手被许嘉迟拿在手里玩得热乎乎的,她抽出来,拽着他的领带,把人往这边扯过来一点儿,凑上去:“我一个不注意,漂亮妹妹就又找上门来了啊?”
许嘉迟轻轻捏住她的手腕:“那你看我今晚的表现怎么样?”
怀啾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西装外套,指尖在他胸膛和腹肌间流连,漫不经心地表扬:“还不错。”
“不错……那是不是该来点儿实际的奖励。”许嘉迟猫似的眯眼,像是被她摸得很舒服。
怀啾笑靥如花,松开领带,双手推开他:“你想得美。”
她说罢扭头去开车门打算下车,下一秒被人拦腰抱了回去。
“是啊,我想得美,”许嘉迟手指不安分地动,“君子成人之美,你不如成全成全我。”
怀啾一句“我还没吃晚饭”被他吞进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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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迟好歹还是没在车上乱来,然而不可避免地作了一通恶,怀啾几乎是双腿发软地被他半抱回家。
吃完饭,迎接怀啾的真正的狂风骤雨。
还好第二天不用早起,趴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听他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车上得放两个,不然太不方便了。”
怀啾努力撑开眼皮瞪他:“别想。”
这次就是车上没套才躲过一劫,这要是在车上放了那玩意儿,以后这狗比不得上天。
怀啾坚决要把他这个念头掐死在摇篮里。
许嘉迟面露遗憾:“我觉得挺好的。”
怀啾坚定反驳:“不好。你不要脸我还要。”
男人幽怨地叹了声气,隔着被子拍了拍她,像是哄小孩儿睡觉,隐忍委屈地道:“睡觉吧。”
怀啾忍着一颗动摇的心,脸往枕头里一埋就睡了。
第二天许嘉迟送她去公安局,下车前怀啾飞快地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他。
许嘉迟从怀里捡起正方形未拆封的小包装袋,玩味地挑眉。
怀啾板着脸说:“一个,最多了。”
他开怀得毫不掩饰:“好。”
拘留的这几天,怀岳铭瘦了一些。
他阴沉着一张脸,怀啾毫不怀疑如果他能出去,第一时间就是去生吞活剥了怀岳衡。
怀啾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低调又平凡,脸上再挂点儿惨淡愁容,将“落魄千金”的表面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
怀岳铭看见她的模样,脸色稍有好转。
怀啾在心里嗤了声,让她猜对了,怀岳铭自己过得不好,就不允许别人过得好。
要是她今天光鲜亮丽地来,估计也要上怀岳铭的死亡名单。
“最近公司有没有什么事?”怀岳铭问她。
怀啾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怀岳铭这才想起来这个废物般的女儿当然是不懂这些的,神色烦躁几分,换了个问法:“你大伯最近怎么样?”
怀啾实话实说:“我跟大伯没怎么联系,但是昨天大伯打电话跟我说……奶奶马上要出院了。”
怀岳铭抓住重点:“老太太知道了?”
怀啾摇头。
怀岳铭冷笑:“那你大伯都是怎么说我的?”
“大伯跟奶奶说您去出差了,可能要个十天半个月的……”
怀啾话音刚落,怀岳铭低声骂了句脏话。
两秒后,他想起另一个人:“你阿姨呢?”
方云舒本就跟挪用资金的事情脱不开干系,她从医院跑出来伤了人,至今下落不明的事情,警方自然会跟他说。
怀啾还是说:“我也不知道……”
怀岳铭显然被她这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气得够呛,耐心殆尽,起身主动结束探视:“长这么大除了花我的钱和哭你有一件事做好过吗?没用!”
怀啾委屈地咬唇,薄泪漫起。
怀岳铭越看越烦,甩手跟着警察走了。
出来时警察告诉她,调查基本上完成了,但是现在还缺一个最关键的方云舒,从怀岳铭手中流出的资金几近一半都给了方云舒,希望怀啾如果有什么发现,积极向他们提供线索。
许嘉迟派了人来接她,怀啾回到剧组,发现剧组的氛围和平时稍显不同。
最主要的是,没看见逄知。
怀啾把艾茉叫过来:“逄知呢?今天没来?”
艾茉说:“来过,她爸妈也来了。”
怀啾顿了顿,问:“来探班的吗?”
“嗯……”艾茉边思考边说,“是来探班,但是来了之后就把岑念带走了。”
怀啾一愣,蹙眉:“岑念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