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个师姐教了你不少好东西。”
“……”
不过确实是，除了这个，师姐在别的地方确实教了她不少好东西。
走廊上时不时有客人和服务员走过，实在不是一个聊天的好地方，顾衍川突然往她这边走了一步，伸手将她外套上的帽子盖在她头上，“遮住。”
“哦。”苏辛言压根没敢抬头，视线可及的范围里都是他外套上的颜色。
黑黢黢的。
“回去吧。”
“哦。”
顾衍川见她一副厌怏怏的模样，以为是自己玩笑开得过头了，轻笑一声道：“没关系的，女孩子偶尔说几句脏话还是很可爱的，这大概就是你们常说的反差萌？”
“你还知道反差萌？”苏辛言惊悚的抬起头，宽大帽檐顺着脑袋滑了下去，她伸手去拨弄的时候，耳边的碎发被勾了起来，顾衍川瞥见她耳朵里别着的东西，什么也没问，不动声色的别开眼。
“啧，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反差萌了？”
“……也不是，我只是比较好奇这么二次元的词汇你怎么也会知道。你不是一直都在试图营造一个老干部人设的么。”
“谁规定老干部就不能知道二次元的事情了？”顾衍川停在包厢门前，一脸认真和执着。
“……没规定。”苏辛言憋着笑摇摇头，伸手推开包厢的门，进去之前扭头和顾衍川说了一句，“但在娱乐圈里混二次元的老干部我还真没见过。”
包厢里，傅廷他们已经结完账，就等他们两回来了。
视线对着门的周臣先看见他们两个，扔掉手里的纸巾，贱兮兮的看着他们说话，“你们两这是在洗手间商讨什么国家大事呢？”
苏辛言嘴角的笑还未隐，堪堪的僵在嘴边，下意识回头看身后人。
顾衍川关上门，一手轻拍了下苏辛言的肩头后继续往里走，语调轻扬，“既然是国家大事，周公公你就没资格过问了吧。”
周臣：“……”
*
为了防止被狗仔跟拍，陆辛语让傅廷找人重新开了一辆车过来，顾衍川和周臣则开车在外环绕了一圈才回的公寓。
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停下的雨又重新下了起来。
不同早上的小雨淅淅沥沥的，的大雨倾盆而下。
“言言，你今天晚上要直播吗？”陆辛语洗好澡出来，挨着苏辛言坐在沙发上。
“要的。”
“几点开始？”
“六点。”
陆辛语抬眸看了眼墙上的壁钟，已经快四点，她又看了眼厨房，一片空白，“我这边的厨房还没来得及装，什么都没，你要是不介意，等会去对面直播？”
“对面？”
顾衍川的家？
苏辛言砸了砸嘴，这下是真的要登堂入室了。
“嗯，顾衍川他对吃的比较苛刻，不拍戏的时候都是自己在家做饭吃，所以他家的东西都比较齐全。”
“直播的设备我和他那里都有，简单装一下就好了。”
苏辛言有些犹豫，要当着顾男神的面直播啊，岂不是很羞耻欸。
“行啦，你也别犹豫了，我最近有空的话就让人过来把厨房装修一下，你今晚就先委屈一下啦。”
不委屈！
她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啊！
陆辛语的效率很快，没一会就去顾衍川那边说好了，顺便还让某位周公公帮忙装好了摄像头，接好了电脑设备。
周臣累的要死要活，想要留下看苏辛言直播做吃的，被顾衍川踹回了自己的公寓。
“人家一小姑娘直播你有什么好看的？”
“那我这累死累活的忙到现在你凭什么不让我看？”
“要看可以啊，你别在我家看。”
“……”
苏辛言过来的时候，刚好碰上周臣黑着脸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端着水杯的顾衍川，他靠在门边，对着站在电梯口的周臣挥手，“路上慢点，周公公。”
“他怎么了？”
“生理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