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不能爱,便纵是泼天富贵,遍地珠玉,亦是囚笼,亦是枉然!
不料,宁原听了她的话,非但不恼,反而面上笑意愈盛,看住她的眸光愈见怜惜。
“我果是没有看错卿卿,爱错卿卿!”他神情愉悦,格外爱怜的说道:“我知你现在不信我才将所言。”
他弯着唇笑,软声道:“无妨!为了卿卿,我愿意等!”
他说着,微是一顿,看着清言眸色笃定:“我会做给你看!”
他说:“我会向你证明,会让卿卿看到我并不是说说而已!”
时机未到,为万无一失,他心中的计量他还不能告诉她。但他会做给她看!
对她,他势在必得!
守在后门处的程阳,看见清言象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慌慌张张,夺门而出。她甚而都没有与他打声招呼,踩着小碎步,急急忙忙的去了。
程阳抽了抽嘴角,心知,他家主子这回必是将清言吓大发了……
多娴静的人儿,竟被弄得这般失态。简直就跟落荒而逃一般。。
清言心慌意乱,一路疾走。待回到家,她急急的关上大门。随后靠着门不住的拍抚心口,大是喘&气。
方才走得太急,这刻她着实需要缓一会子。
少顷,她舒缓下来。旋即,又忍不住轻声叹息。
唉!
她要怎么办才好!
清言一脸无奈缓缓转身,继而撞进一双清黑的眼眸里。
“爷!”
清言吓了一跳,再次拍了拍胸口。
韩奕羡直直的看她,照旧不出声。脸上是她已然很是熟悉的呆板表情。
清言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尔后对他笑道:
“爷,用过晚膳没?庚生呢?今日怎么没有同你在一起?”
即使明知他听不懂,压根不会有回应。她还是当他一如正常人般说话聊天。
是她刚心太慌,竟是忘了。亦没有留意到,只顾着关门了。也不记得是从哪一天起,爷开始为她等门。每日她收工回府,开门便能见到他的身影。有时一个人,更多时候是同庚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