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又?道理,杨芜失望的说到:“可我也找不着密实的啊。”
“不是有?用不着的蚊帐吗?”敖木拉上杨芜,俩人先?回家。将家里不用的蚊帐拆下来?。不大不小,也没有?支撑用的东西。
敖木想一想,干脆将蚊帐缝到了遮阳网上。然后再遮阳网上绑上几个小石子当做下沉的坠物。
然后二人拎了水桶来?到河边,装模作样的撒网捞鱼。
一开始一两回都不太顺利,俩人裤子都湿了大半,才捞上来?两条指头粗的鱼。
最后敖木干脆放长了绳子。二人站在大河的两边,一人抓住两条绳子,逆着水流走出去?一段路。
这回再收网,不光收货了几十条小鱼,其中还有?三条超过了十斤的大鱼。两个大爷站在桥上差点没拉上来?。
鱼上来?了忙抓进?水同行里。那可那大鱼装不进?去?,而且力气大的不得了,一直扑腾着。
“这是什么鱼?”杨芜不认识。
敖木辨认了半天才道:“这个有?点像鲶鱼,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应该是变异了。”
“应该是。”杨芜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看着怪吓人的。我以前是挺喜欢吃的。要不咱们?拎回去?炖了?”
“你也不怕变异。”敖木看看林来?的水桶,再看看扑腾着的鲶鱼,“还是放回去?吧。咱们?不吃,带走可惜了。”
“那这些小的呢?”杨芜问道。
“养在水缸里当观赏了。”敖木道,“反正鱼的话就算几个月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死。咱们?想到什么扔给它们?点。走的时候直接倒回河里就行了。”
既然选择再这里住,自然要多弄一点新鲜东西来?。
敖木拎着小桶,杨芜将自制的“渔网”收好,一路往回走。
将鱼捞出来?扔进?温室里的水箱里。温室里水箱的温度刚刚好,鱼贸然进?去?也能也很快适应。看了半晌的鱼,还没到中午。可巧想起来?河边长着些野菜,二人又?拎着小桶去?挖野菜玩。
不过野菜挖回来?又?不敢吃,就晾晒在温室的玻璃上头。
中午吃完了饭,下午又?跑去?学校看了看。
学校前面一拍最老的杂物间已经倒塌了,可那教?室那一排房子都好好的,而且房顶是用不锈钢的,现在只?是褪色严重?,瞧着还是很坚固的。
那旗杆已经绣的不像样子了,敖木尝试去?拉动?旗杆,那钢丝绳子用力一拉就断开掉落了。
当年雾气弥漫的时候,那升起的国旗在迷雾中似有?似无。现在抬头就能看见天空,却没有?条件升旗了。
二人又?去?教?室里看看,还有?地下居住的地方。
地下居住的地方有?很多老鼠洞,显然已经成了老鼠们?的天堂。教?室里其他地方还好,只?是潮湿极了。墙面已经没了颜色,有?的教?室里的玻璃都是碎的。
这里面,曾经是众人居住的天堂,也曾有?过骇人听闻的血腥事件。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的种种眼下能记住的都不多了。
随后又?去?了大队和小店。敖木小时候去?乡里上学就是在村里的小店里等车。那时候的敖木是受挤兑的,没人愿意跟他站在一起的。他会用敖玲偷偷给他的一块钱去?买一条五毛的口香糖和一包辣条,上学的时候一点点偷吃。
现在的小店明显已经被?多次入侵的,那空空的货架上什么都没有?,就连看店坐着位置的桌子都被?劈开了。
一切都已经是物是人非。
傍晚时分天降大雨,二人就窝在小楼里看外面的雨。下雨天天气冷,偏偏楼里的暖气堵塞没有?修。敖木翻出来?厚实的衣服穿上,二人在楼上用无烟炉煮茶喝。
这样惬意的日子,一过就是半个多月。
等敖珍一行人将避难所?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才打来?电话。又?过了两日,敖珍一家五口和敖玲都过来?了,楼里聚齐了一家八口人。外面艳阳高照,一切好像回到了末世初期一般。甚至日子还能更自在一点。
等这个特别的假期结束了,已经年近八十的敖珍敖玲两个老姐妹都舍得走了。
全家人去?了敖家的祖坟,将杂草疯长的坟墓收拾干净。敖木带着杨芜在坟上给自己爷爷磕个头,这一次认祖归宗,竟耽搁了整整二十年。
“可惜了,现在没有?纸钱生产,想烧个纸都不行。”敖珍叹了口气,将带来?的酒浇在坟前,“爸啊,我们?回来?看你了。这回我走了啊,什么时候能再回来?还不知道呢。我这岁数也打了,也许撑不到下回回来?了。”
敖玲靠在敖木身?边,一直不说话。敖木轻轻碰一碰敖玲,才见敖玲抬头,脸上带着几分疑惑:“木木。你说爸爸张什么样子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天发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