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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全文完结(2 / 2)


监考老师被众人的动静吸引,下来后立在一旁一直没说话,听到“替考”两个字才狐疑地拿过裴朗桌上的试卷,在姓名栏上看了半晌,跟花名册一对,果然不是一个人。

裴朗轻飘飘地看了眼老师手里的花名册:“这里不是二十考场吗?”语气毫无诚意。

监考老师满头黑线:“这是二十一考场,同学你走错考场了。”

本来是看在最后几个考场最后几场考试的份上才偷个懒没有检查,哪晓得这么巧就有学生走错了考场。

一个考场有两个监考老师,监考老师把另外一个老师喊过来维持纪律,带裴朗去隔壁考场核实。

离去之前,裴朗回头看了眼男生,那一眼凉飕飕的,男生被看的后背一阵发凉。

想起踹在屁股上的一脚,被踹的地方现在还能感受到阵阵的疼,色厉内荏地回瞪一眼,考试过半就一瘸一拐地交卷走了。

“安静。”留下来的那个监考老师拉长一张脸,“考试的时候不许交头接耳。”

众人缩回脑袋,继续抓耳挠腮,写自己的题目。

走错考场这种事情学生有责任,没有认真核对学生信息的老师也有责任,阮年年心里惦记着裴朗,考完试就去隔壁班想看看事情发展情况。

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对裴朗超乎寻常的关注和关心。

“你说裴朗啊?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他就先走了。”

被问的人动作匆忙地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一副随时赶着回家的模样,阮年年不好意思耽搁别人回家,轻声道谢,自觉让开路。

阮年年又回了教室,依旧没有看到人,她心里一阵失落,下楼的时候却看到威胁她的男生脸上挂着伤,嘴里骂骂咧咧,动作一瘸一拐地离开。

她正看的奇怪,“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裴朗突然的出声让阮年年吓了一跳,她转过身,表情讷讷的说不出话。

裴朗好似完全没有受到下午考试的影响,也不准备得到阮年年的回答,两腿惬意地撑在地上,按了按自行车的车铃:“我带你?”

阮年年呆愣,再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后座上。

“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深秋的风吹过脸颊有点冷,阮年年把自己往裴朗的身后藏了藏,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笃定:“故意走错考场,故意闹事。”

还有刚刚那人鼻青脸肿地离开,下一瞬裴朗就在同样的地方出现。

她只是性子温和,不代表不善于发现真相。

况且对方并没有掩盖真相的想法,相反,真相近乎赤.裸地摊开在她的面前,阮年年就是想要装作没发现都不可能。

她呼出口气,白色的雾气将她的视线氤氲,让她想起梦里无人的长长街道,“我答应爸爸妈妈,高中不会谈恋爱。”

高中不谈,那就是大学可以喽?

这句话有此地无银的嫌疑,阮年年话刚出口就羞红了脸。

吱——

尖锐的自行车刹车声响彻整条街道,阮年年脸颊爆红,她伸手攥紧对方的衣角,“别回头!”心脏跳的快要从胸口跳出来,阮年年急声阻止对方的回头。

她怕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会丧失在和对方的对视中。

衣角被手心漫出的汗水浸湿,阮年年磕磕绊绊地道:“我想考Q大。”Q大是她的梦中情校,也是她接下来一年多的奋斗目标。

裴朗心情愉悦,他的眉眼舒展,恍若三月的春风悄悄拂过,带来希望的气息,“真巧,我也考Q大。”

他不回头就能准确抓住紧攥自己衣角的手,拉过对方的手腕,半强.迫.性地箍在腰上,“抱紧了。”

脚上使劲,停顿半路的自行车重新疾驶在热闹的街道上,宛若一尾灵活的鱼汇入拥挤的人群。

“小老师,今晚来我家教我写作业吧?”

“……我不是小老师。”

“嗯,那就阮老师。阮老师教教我,嗯?”

“……好。”

一声轻笑吹散天边沉甸甸的乌云,靛青的天空沾染少女脸上满到溢出的羞意,把半个天空的云朵都染红。

未来天晴有你,今夜大概会是一个好梦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结啦,我来求个预收。

*

预收文:《恃宠而娇(娱乐圈)》

陆惜矜,小名陆怂怂,胆子堪比未足月的猫儿,梦想却是成为一名家喻户晓的超级大明星。

陆怂怂活了二十年,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情,就是在生日当天,在损友的怂恿之下,借着酒胆,对经过包厢门口的第一个人告白。

门一打开,不巧,素来被圈子里戏称为.性.冷.淡的顾秉朝顾大总裁刚好路过。

陆怂怂眼眶微红,抖着嗓子开口:我、我喜欢你。

后来,陆怂怂红着脸,一遍又一遍地听那人沙哑着嗓音在耳边重复道:矜矜,我也喜欢你。

*

陆惜矜刚出道那会儿,性子软绵,为人温和,不知道被人明里暗里抢走过多少资源。

又一次被人故意下绊子,气红了眼的陆怂怂被秘书叫进总裁办公室。

办公桌后,西装革履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松了松领带,两腿交叠,眉眼深沉,薄唇轻启:陆惜矜,需不需要我教你,什么叫做恃宠而骄?

你是软肋,我便做你最坚硬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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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二:《我就是总裁跑了的白月光》

高一那年,饶曼青救过一个人,她救的随意,对方却不依不饶。

满身伤痕的程阔伸手擦掉嘴角的血痕,沙哑着嗓音问: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饶曼青懒懒倚在墙壁上,目光在他身上戏谑扫过,艳丽的眼波波光流转:没听说过,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么?

昏暗的巷子里,目光凶狠如同狼崽子的男人一愣。他不情愿地点头,遮掩在黑发下的耳垂却微红。

从此以后,饶曼青的身后便多了一个阴郁寡言的少年。

高三那年,饶曼青家道一夕中落,她未曾通知任何人,连夜奔赴国外。

阴郁的少年在她家楼下苦等三天,最后被一场瓢泼大雨送进医院。

四年以后饶曼青回国,应聘进入一家公司当助理。

宽大的办公桌后,熟悉的嗓音低低开口:饶曼青,好久不见。

——我不要月亮奔我而来,我会亲自登天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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