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慕家小院离承安伯府有些远,慕景怕孟婉瑜走得辛苦,便谎称戏班近日购了一辆马车,用于拉些道具去各府表演之用,而今日,马车‘刚好’闲着,便让人赶了过来。
姜清将两人送到府门口,嘱咐了女儿要照顾好自己,体贴夫君,然后才依依不舍松开手,让孟婉瑜上了马车。
孟婉瑜上了马车后,撩起车帘子对姜清道:“娘,你赶紧进去吧,明日我早些过来,送哥哥去考场。”
“不用,我和你爹送他就好,你多顾着阿景,别老是跑回府。”姜清怕女儿回母家太多,女婿会不高兴,赶忙开口阻止。
马车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影儿了,姜清才转身进了府。
马车上,孟婉瑜轻轻斜靠在慕景身上:“景哥哥,你当真把老母鸡当贺礼送给二叔了。”
“嗯。”慕景一手抚着孟婉瑜的头发,应了一声。
“爹不是给你准备贺礼了吗?”
因今日起得早,没怎么坐下歇息,孟婉瑜实在累得紧,便直接将头枕在慕景腿上。
又用桃色手绢覆盖在自己脸上,当着从小车窗户穿进来,闭目养神。
只留一张粉粉嫩嫩的唇在外面,说话时,小嘴一张一合,嘴脸还带着一丝笑意。
看得慕景心下一动,俯身直接堵上了她的嘴,贪恋着她嘴里的柔软。
越亲,呼吸越急促,孟婉瑜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了了,慕景才从她唇上离开,两人紧挨着一起,都大口呼着气。
“岳父给的贺礼,我准备拿去当了,给阿瑜买新簪子和镯子。”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慕景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他转头贴在孟婉瑜的耳旁继续道:“阿瑜,我饿了。”
说完,还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慕景的脸很烫,说话时,口气吐出的丝丝热气拍打在孟婉瑜耳朵上,弄得她痒痒的。
然后突然耳垂被他轻轻一咬,含在嘴里。
孟婉瑜感觉身上好似一股暖流划过,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景哥哥不要,还在马车上呢!”孟婉瑜推了推慕景。
两人近日没少折腾,为此,在慕景说饿了时,孟婉瑜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
在家里时,因院里只有两人,从正屋到榻上,甚至有一次慕景在灶屋,两人都试过。
只要他想要,孟婉瑜都会给。
毕竟,过程自己也很愉悦。
“不怕,没事,离到家还有一会,还得及。”
“可是,外面有人。”想到外面赶车的人,孟婉瑜心里还是放不开。
慕景搂住她的细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手开始不安分的伸向腰带:“不怕,他听不见。”
“不要,怎么可能听不见。”孟婉瑜死死护住自己的腰带,完全不信。
慕景见小妻子倔强的小脸,思忖了片刻,一本正经的回道:“因为他是个聋子。”
“聋子?”孟婉瑜半信半疑,怎么可能这么巧。
“嗯,不信,我试给你看。”
说着他掀开车帘,语气飞快:“大良,你是不是听不见声音?”
听见二皇子叫自己,大良反应灵敏的“啊”了一声。
听清慕景后面半路话后,他表情僵住了。
因为,在自己应了一声后,虽然还没来的及回头,他已经感觉到身后凉飕飕的,不用想,一定因为自己应了这一声,二皇子不满意了。
“你看,我就知道你骗我。”孟婉瑜闻言,气呼呼的瞪着自家相公。
大良闻言,二皇子有多在乎这个女子,他是知道的,从上马车帮着提襦裙,用着护着她的头防着她碰到车梁,那时他就知道,这位姑娘不简单。
二皇子不似大皇子处处留情,能做到这般,估计这位姑娘大有可能便是将来的二皇子府的女主人。
作为二皇子身旁最机灵,一年可以加三次月例的出色暗卫,大良脑子飞快转了一圈想着补救的办法。
突然,灵光一闪,他转头又:“啊啊”了两声。
抬起手指在的耳边转了几圈,两个手指又在嘴边一张一合的比划着。
然后,他果然看见二皇子,满意的笑了。
“你看,我说了他听不见。”
孟婉瑜探头,看着比划着的大良。
小姑娘一脸认真不解的开口:“听不见为什么只能‘啊啊’两声,难道……他不仅聋了,还是个哑巴?”
慕景想也没想,点头附和:“对,还是个哑巴,所以我才收他在戏班做些杂活。”
大良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那个苦啊!
他不想当个又聋又哑的人,以后要是这姑娘当真成了二皇子正妃,知道真相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继续装,一会二皇子就得扒了自己的皮。
于是只好装作听不见孟婉瑜的话。
见二皇子抬示意继续前行。
大良才过转头,继续赶马车。
马车继续前行,慕景刚放下车帘,同时一只手往回一拉,将孟婉瑜禁锢在自己怀里。
咬了咬她的下唇:“我们继续。”
孟婉瑜发现,他似乎对自己的下唇情有独钟,总是喜欢咬在嘴里逗弄她,连欢愉的顶峰时也不放过。
“可是……”这大白日的,艳阳高挂,还是在马车上,孟婉瑜不免有些觉得不妥。
她说话间,襦裙扣已经被解开,慕景低声在她耳畔诱哄道:“没事,马车不会停,离家还有一段路。”
说着,让孟婉瑜双手勾着自己的脖子。
最开始,小娇妻还有些半推半就有些放不开,慕景早就知道怀里人儿的敏感处。
片刻后,就让她没了反抗的力气,开始热情起来。
尽管知道,外面赶车的是个有耳疾的,孟婉瑜还是捂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出声。
除了内城平坦的大道,马车上了坑坑洼洼的村路。
行驶过一个水坑和凸石时,颠簸得厉害。
孟婉瑜整个人都腾了起来,然后又落下坐在慕景身上。
被这一点颠簸,两人贴合得更加紧密。
襦裙在她身上早已是松松垮垮,形同虚设,连身上最隐秘的两处都掩盖不住。
她的脚趾紧紧蜷缩着,不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他给的疼爱。
最后实在忍不住,她还是隐忍的叫出了声。
女子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溢出马车时,有些支离破碎。
里面不断穿出暧昧的声响。
一阵高过一阵,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