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本不想把这当回事,可是转念一想,原著中贾母不就是想让,两房争起来,好保证她在贾府的地位吗?那就跟王夫人争起来又何妨?
若要争起来,林珍站在大义,她是长房嫡子,承爵之人之妻,一品诰命,贾母肯定要把管家权先交给林珍,而在后面帮着王夫人给林珍使绊子。
可林珍也不是原著中的邢氏,对贾母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她可是熟知剧情读过N遍红楼的中文系毕业,看过N多本宫斗宅斗小说的林珍。管家权要是到了她手里,怎么还会让出去?府里如果一直让王夫人管着,她连孩子都不安心生。她现在才练气一层也就是比普通人健康些。什么法术啊,什么法器啊,想都不要想。
所以林珍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夫人道:“是吗?可见弟妹没把大嫂放在心上,还编排长嫂娘家没有身份?真是不孝不悌的东西。
你们王家虽秉持这女子无才便是德来教养女儿,可女四书总背过吧。连尊敬长嫂都不知道?你的女德女戒都学狗肚子里去了?还是你们王家女儿根本就没有学?等你嫂子来时,我倒要问问王家就是这么教你的。”哼,跟她耍嘴皮子?她至于王夫人就相当于贾母至于贾赦,占着身份上的优势。敢奚落她?她就敢说王夫人不孝不悌。
贾母见林珍说完,出来打圆场:“好了,吵什么吵。也不怕被人知道笑话你们。”想来各打五十大板的说法,“王氏,你以后说话注意,多修修口德。邢氏,你也给你弟妹留些情面,怎能如此刻薄。”
“母亲,怎能说媳妇儿刻薄?也不看看弟妹说的什么话?媳妇儿是想帮母亲教导教导二弟妹,这二弟妹不是盯着大伯子的后院,就是不敬长嫂的,媳妇儿是怕传出去不好听的话连累了我们夫君和二弟啊。”
本来是对这林珍使绊子的话,被林珍这么一说就变成了,王氏恋慕自己的大伯子嫉妒自己的长嫂了。如此不守妇德,林珍的话不可谓不毒,这要是被传了出去,王家的女儿都会受连累的。王氏也要被家族所弃,不是关家庙就是一杯毒酒,反正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王氏听了林珍说的话,脸涨得通红通红像是能冒出烟来,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蹦出来了。
贾母还没反应过来林珍说的话,就听扑通一声王氏跪在地上抱住贾母的腿哭号道:“老太太,这大嫂也太恶毒了,这是要毁了媳妇啊,这是要毁了王家的女儿啊!老太太,媳妇到是不怕,可媳妇还有珠儿和元春啊。老太太,您可要给媳妇儿做主啊!”说王家是给贾母施压,说珠儿和元春是提醒老太太,她可是给贾家生了长孙和长孙女的。
王氏呜呜的哭声吵的老太太脑袋直疼,这个王氏好好的事都能让她给办砸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还让邢氏拿住了把柄。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她的元春也完了,而且还能把王家得罪死了。
贾母立时眼睛一立就要发作林珍,可林珍哪能给她说话的机会:“母亲,这二弟妹说过的话办过的事也不是只有儿媳妇一人知道。叫大家评评理,媳妇哪句话说错了?自己的夫君总被别人惦记,这谁心里好受,”说了一嘤嘤小声的哭起来,把个吃错的女人的模样办的惟妙惟肖,“要不是二弟妹总挤兑媳妇儿,谁耐烦跟她掰扯这些。这事可不是我挑起来的,你可别看她恶人先告状就偏向她“让大家评评理,就是闹到顺天府、大理寺、督察院这也是媳妇儿占理。”她有靠山,我也有,你想拿我开刀,没门!
贾母定定的看着林珍,眼中闪着狠沥,可把林珍吓了一跳,看来还是得把老太太制住,要不然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行了,都下去吧,一个一个都是挑事的主儿。王氏负责菊花宴就好好办,邢氏回去,这几天就不用来请安了。”说完贾母一甩袖子,自己进了内室。
贾母叫着跟在她身后的赖嬷嬷又说起林珍:“你说这老大家的到是怎么回事?”当初可真是小看了她。
“依老奴看,这大太太可不是简单的,这二太太哪次找茬不是碰个没脸啊。而且,这大太太家里也不是个简单的,说买了个五进的宅子就买了,老奴听说低下的丫头说,这邢家在京城置产,一买就是三个三进的院子,一个五进的院子还有好几个1顷的庄子,听说还有两个五顷的,这怕不只两万两吧,这虽在贾家不算什么,可是老太太,您看,这大太太的父亲都去了多少年了,那时大太太家的母亲可说是在卧床,家里可都是这位在搭理,能在饿狼环视的邢家宗族干涉下保住家产可不是一般的手段。”赖嬷嬷小心翼翼的看着贾母说话。
““这老二家的也是个没用的,你说她没事总去招惹邢氏干什么?真真是没有一件舒心的事。”贾母其实不是气林珍骂了王夫人,她是怕得罪王家,现在贾家没人,而王家的王子腾很是出息,是个文武双全的主。
“老太太,您也不用着急,老奴看也发生不了什么大事,从这几次发生的事儿来看,只要二太太不撩拨大太太,这大太太都懒得搭理二太太。”这个二太太真真是上不得台面,几句话就被大太太连消带打的剥了面皮,别看现在二房站着上方,可那是仗着老太太在,可这老太太能活几年?就她看早晚得被大房赶出去。还是不要得罪大太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