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醉说罢便朝小俞昭处探去,却被俞昭瞬间将他欲行不轨的手截在了半道上,俞昭力道不小,商醉被抓住学位处,怎么也前进不了分毫。手被制住商醉索性就任由俞昭抓着,暧昧的嘴唇依旧停在俞昭脖颈处没有退开,俞昭脖颈甚是敏/感,一个急促的呼吸也能惹得他面红耳赤难以抑制。
但商醉等了半响也没有等来想象中俞昭的反应,俞昭依旧气不喘心?不窜的立在原处,良久也没有给商醉臆想中的反馈,商醉不死心,继续在俞昭耳旁撕磨,俞昭终于忍不可忍,淡淡的开口道:“你如今没有气息!”
……
商醉闻言才惊觉,自己确实已经是个没气息的死人了,商醉气闷,一把放开俞昭嘟囔道:“得了,你走吧,这?便开始嫌弃我了。”
说罢便要抽身离开,俞昭其实话一出口便意识到了自己言语失误,只是还未想到如何?解释,商醉已经耍起了小性子,俞昭眼眸闪动,深知商醉这?是不让自己愧疚才如此装腔。心?下感动不已,一把将商醉拉回自己怀里,正正经经的道:“没有气息也能让我欲罢不能。”
商醉失笑,反手握住俞昭扣在自己背上的双手,眯着眼看着俞昭提议道:“当真?我看那颗树很是不错,粗枝叶茂的。”说罢一扬下巴,指了指离二人最近最大的一颗树。
俞昭顺着商醉的下巴所指看了一眼,搂着商醉便飞身而上,穿过最下层的树叶直接将商醉抵在了树干上,俯在商醉的耳边,压着声音难耐道:“你真的可以吗?”
商醉挑眉一笑,虽嘴角不是那么听使唤,但也尽量让自己笑得好看一些了,轻佻的对俞昭道:“你试试!”
夜黑风高,不洁的月色映着古树的倒影,疾风吹过,树枝如鬼魅般在地上狂舞,屋内良久等不到二人归来的姚离,越来越坐不住,起身便要出门去寻,钟离若想要拦着姚离,可根本拦不下盛怒的他,只得跟着一道出去寻二人。
钟离若跟在姚离身后转了好几圈也寻不到俞昭二人,越是念叨个不停:“回去吧,兄长不会有事的,回去吧阿离,他们或许有许多话说…”
姚离本不欲理会,谁曾想钟离若可以一路念叨个不停,终于是忍不下去,恶狠狠的道:“怕就滚回去。”
“不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这外面很危险的。”钟离若急忙解释,见姚离不理会自己,又口若悬河继续叨叨。
树上二?人将姚离与钟离若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俞昭几欲将商醉扶起来停止动作,皆被商醉挥舞着手臂阻止了,扰得他多了,他虽嘴里无空,却也能嗯嗯啊啊发出些声音来表示不满,俞昭只得忍着不出声,任由商醉挑弄动作。
待商醉与俞昭收拾妥当轻飘飘落下地时,钟离若的声音依旧在远处断断续续的响起,商醉满脸得意的对着钟离若的位置吹了一声口哨候在原地,不消片刻,姚离二人便赶到了面前。
“师兄。”
姚离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手臂血液已经凝固,撕裂的衣衫糊在伤口上,商醉破天荒的有些不忍,见俞昭并没有发现姚离的伤,更没有要理会姚离的意思,清了清嗓子有心?替姚离解围,开口对姚离道:“胳膊怎么不处理一下?”
姚离对商醉清嗓子的行为,视为炫耀挑衅,狠狠的剜了商醉一眼并不理会商醉,倒是俞昭闻商醉之言楞了一下,随即随着商醉的目光看向姚离的手臂,姚离见师兄终于注意到了自己,满眼期待的看着俞昭,俞昭只看了一眼淡然道:“应当无碍,用些创伤药即可。”
姚离大喜,撒娇一般靠近俞昭,柔声柔气问道:“师兄可有?我的不知哪里弄丢了。”
俞昭从怀里掏出创伤药递给姚离道:“让阿若帮你清理好再上药。”
“兄长放心,我…”钟离若闻言自是自告奋勇,却被姚离插话打?断了自己的好意:“师兄可以帮我吗?他笨手笨脚做不好的。”
“我…”钟离若闻言有心?辩解,其实自己照顾人挺有一手的,但却只一个我字出口,于下的话便被姚离恶狠狠的眼神给吓得咽了回去,干巴巴的站在原处不再说话。
俞昭还未说话,商醉便不愿意了,自己可怜可怜他,他竟然顺杆往上爬,越是得寸进尺。
商醉一把拉过?俞昭藏于自己身后,夺过姚离递在眼前的创伤药,笑得诡异的道:“我来帮你。”
……
姚离还想再说什么,俞昭已然默认,姚离只得认下,待一众人回答屋内后,依旧是钟离若为姚离清理伤口上药,商醉拉着俞昭好似忘了此事一般躲进里屋不在出来。
“嗷呜……”
被祁楼控制在一旁的幼兽时不时发出一声嘶嚎,从它的眼中可以看出悲痛与失望的情绪,好似真的通灵性一般,阴狠狠的盯着众人,见商醉时,祁楼甚至能从它的眼中清晰的看到它对商醉的恨与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