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被商醉嬉皮笑脸的调戏,已是面红耳赤,想着昨夜自己的罪行,又很是惭愧内疚。
昨夜之前,跟商醉接吻便已经让俞昭心跳不已,很是满足。
却不想一朝失了控,将商醉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充斥在心里的小窃喜和羞耻感将俞昭来回拉扯,拉扯得俞昭脸红得快要滴血。
商醉的身/体让俞昭着迷,与商醉的贪欢、对商醉身体的渴望更是让俞昭欲罢不能、但遵循了十余载的礼义廉耻让他对昨夜自己的行为羞得无地自容。
偏偏商醉不知死活,现下明明还发着高热也不老实,俞昭只得死死抿着嘴,垂下眼帘不看商醉,强压着自己的不端想法。
“子郁?为何不看我。”商醉看着俞昭脖子都红透的样子,更是言语轻佻,恶劣得放肆。
“我…你休息吧!明日再回云离颠。”俞昭忍无可忍,站起身转身就要出门,商醉却一把扑过来拉住了俞昭,满口戏谑。
“子郁是再躲我吗?”
“莫要胡说,我…出/去看看。”
“不行,外面哪有我好看。”商醉话音刚落趁着俞昭不注意,一把将他扯下,俞昭没有防备,被商醉这样一扯,脚下一滑直接摔到了一处。
俞昭无奈。
见商醉稍有动作都如惊弓之鸟,立马弹起身背对商醉,自持道:
“不行,你还发着热。”
“我只是亲下你,想什么呢子郁。”商醉哪能看不出俞昭忍得辛苦,更是要故意逗他。被推开的一瞬间又一把勾住俞昭的脖子,逮着人不放。
“……”俞昭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商醉,商醉觉得自己在俞昭面前,简直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但这耍流氓的感觉还挺舒爽。
商醉勾着俞昭的脖子不放手,斜了一眼某处,直接将手伸了下去,“小子郁看上去很是想我!”
“……”
俞昭浑身一颤,起身就要逃,纠缠中,俞昭失手打中了商醉,商醉吃痛,浮夸的叫出声。
俞昭本来已经起身,见商醉有异,忙不迭的又坐了回去,急忙扶着商醉的手臂,上下检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伤到哪里了?”
“伤到我心里了!”
商醉苦肉计得逞,勾唇一笑,俞昭还未反应过来,商醉直接翻身跨坐在俞昭身上,将他骑在了身/下锁得结结实实。
商醉笑得一脸邪魅:“小子郁可你比诚实。”
“商醉,”俞昭无奈,“你…你还发着高热。”
“高热?”商醉嗤笑,“那子俞再让我发发汗,岂不比草药来得有效?”
商醉说完,也不管俞昭的反应,直接欺身过去,越发没了廉耻。
俞昭想拒绝,又怕再不小心伤了他,只得半推半就的由着。
给了商醉机会,俞昭哪里还能招架得住,不出两息的功夫,俞昭无处安放的双手再次遂了商醉的意。
一榻凌乱,两处春光,整间屋子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待俞昭冷静下来时,商醉已经软趴趴缩在被褥里一动不动了,俞昭轻轻拉了拉商醉,商醉不动。
俞昭懊恼至极,怎就不能忍一忍,由着他胡来呢!
虽准备工作做足,自己也尽全力温柔了,但毕竟商醉正病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偏偏自己还无耻的信了他发发汗的鬼话,看着床榻上的商醉,俞昭愧疚得无地自容。
俞昭红着脸轻手轻脚收拾好床榻,又出门要了浴桶和热水,先热巾给商醉擦拭干净身子,自己才进了浴桶清洗自己,一切都妥当后,便坐在一旁目无旁骛的看着商醉。
商醉这一睡便睡到了入夜时分,来来回回热了许多次的饭菜,终于能入了腹。
“还难受吗?”喂过商醉,俞昭坐到桌前填自己的肚子,商醉想撑着床榻起身,俞昭瞥见,立刻放下了筷子要去扶他,商醉一把反手握住俞昭,一挑眉,勾着嘴唇笑得邪肆:“怎么?还没满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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