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连忙点头。
江念晚弯着眼睛道，“我觉得这层的地板打扫的不够好，走路的时候有些太滑了。宋秘书以后不如就专门打扫卫生怎么样？”
宋秘书小声道，“我可以再换一位清洁工。”
“为什么要这样？既然是为了我，宋秘书应该更尽心一点吧。”江念晚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了眼宋秘书的神色，笑意盈盈。
“我很看好宋秘书的。”
000问着江念晚，“真的要她扫地么？”
江念晚朝顾呈言办公室走着，在脑海里回道，“不知道。看顾呈言吧。”
宋秘书明显就是举着她的大旗为难程安安，还想让她擦屁股，真为她着想不会先发个消息问她的意见么？
她又不是傻子，要认下这口锅。
江念晚路过茶水间，脚步顿住，进去照着程安安泡咖啡的法子，做了杯咖啡，端着进了顾呈言办公室。
顾呈言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
看到她端着咖啡过来，还站起来接了一下。
“怎么突然想到去泡咖啡了？”
江念晚没回答，而是道，“尝尝。”
顾呈言觉得有些奇怪，还是端起来抿了一口，眉头下意识的蹙了下，而后松开。
江念晚问他，“好喝么？”
“嗯。”顾呈言抿了下唇，点头，手上却把咖啡杯放到了一边。
“先吃饭吧。”
江念晚不依不饶道，“怎么？程安安泡的可以喝完，我泡的就只能喝了一口？”
她环着手臂，微抬下巴，脸上尽是不满。
江念晚穿着藕粉色的真丝衬衫，白色的百褶裙。
看起来俏丽可爱。
即便是生气，在顾呈言眼里也像是在撒娇。
不过——
“程安安什么时候泡过咖啡？”顾呈言迟疑道。
“昨天下午。”江念晚偏头看向他，十分清楚道。
“宋秘书已经告诉过我了，程安安不安分。所以昨天程安安问她怎么泡咖啡的时候，她给程安安了一点儿小教训，没想到你竟然连不合口味的咖啡都能忍受。”
昨天下午。
顾呈言思索了一下。
程安安送咖啡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想江念晚的事情，喝了一口就放在旁边，没怎么注意咖啡的事情。
江念晚见他皱眉，不着痕迹的挺直了背。
程安安毕竟是新人，即便是泡错口味的咖啡，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顾呈言也不是脾气坏的人。
相衬之下，她这样便显得不讲道理了些。
而且自己的秘书跟别人告密，顾呈言心情肯定不会太好，或者还会觉得她手伸的太长，而且心思狭隘。
顾呈言又喝了口咖啡，“宋秘书你最近不要跟她接触了，我会先让她停职接受调查。”
咖啡的事情并不算大，但是顾氏不可能留下对同事有坏心的人。
“至于程安安，你要是不喜欢她的话，我把她调走。”
江念晚茫然的眨了几下眼睛。
顾呈言侧头征询道，“你觉得怎么样？”
她还能觉得怎么样？
程安安要是被调走了，她怎么走剧情？
不是，她这么兢兢业业的走剧情，顾呈言为什么一点儿也不配合！
江念晚恨不得掰开他的脑袋看一看，顾呈言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