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顾呈言不光喝了程安安泡的咖啡，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程安安满面羞涩，回道，没有。
更新在此戛然而止。
“所以，接下来是协议女友这种戏码么？”江念晚靠着墙，苦苦思索，“但是也不对。”
“按照大纲，应该还没到这种地步。至少也得等我‘捉奸’之后。”
所以顾呈言到底想干什么？
000附和道，“是啊。”
“算了，也指望不上你。”江念晚无奈。
她不想放顾呈言进来，只是看到他掏出电话的时候，还是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差点儿忘了，顾呈言是个狠人。
她要是不开门，说不定会直接让人把她的锁给撬了。
她耷拉着肩膀，脑袋抵着墙，感觉自己清醒了之后，才拉开大门。
“言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江念晚自认为清醒无比。
落在顾呈言眼底却是截然相反的模样。
他的小女友穿着白色的家居裙，裙子在膝盖上方停住。
赤脚踩在地板上，仰着头看向他。
一头长发乖顺的垂在胸前，脸颊红通通的，眼睛里是氤氲的水光，水润润双唇微张，开口吐出的气息也是甜甜的。
顾呈言移开目光，声音有些低哑，“把鞋子穿上。”
“喔。”江念晚慢吞吞的扶着墙，用脚去探鞋子。
“言哥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呀？”
顾呈言看不下去，把花塞到她怀里，单膝跪地，弯腰握住了她的脚腕。
江念晚真的很瘦。
顾呈言掌心触到的地方有些发烫，分不清是他自己热，还是来自江念晚身上的热度。
他怔了一下，很快从鞋架上跳出来一双白色短绒毛的拖鞋，帮江念晚穿好。
江念晚踩在拖鞋里的脚趾缩了缩，垂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手指抓了抓花束的纸。
西索的声音响起。
顾呈言才回过神，站了起来，“花是下午订的，没办法取消，只好拿过来送给你了。”
“嗯。”江念晚点着头，眨了几下眼睛，混沌的脑袋想不出该如何接话。
顾呈言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下一软。
原本觉得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也没那么艰难，只是脸上略有些不大自然。
“晚晚，我以前没喜欢过其他人。”
江念晚抬眼，惊讶的微张着唇。
她跟顾呈言网恋的时候，从来没有问过顾呈言以前的恋情，毕竟知道那些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让自己生闷气。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以直接告诉我。”顾呈言顿了下，又补充道，“或者给我一个提示。”
他的目光专注，唇角弯起，眼底似乎只盛着江念晚一人。
江念晚心神微动，“我……”
000小声比比，“不能告诉他们的。”
江念晚眨了下眼睛，在脑海里回着000，“这个我当然知道。”
知道归知道，但是顾呈言是在太犯规了啊！
顾呈言见江念晚半晌没说出下一个字，又走近了一分，鼓励的看着她。
“我……”江念晚眼睛缓缓动了下，身形一歪，朝一边栽过去。
顾呈言连忙住她，“晚晚？”
他仔细看了看，确认江念晚只是睡过去之后，无奈的把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他把江念晚塞进被窝里，掖了掖被子，又调高了空调温度。
在床边坐下。
是连个暗示都不能给他么？
顾呈言拿出手机，翻到自己手下的电话，又看了下江念晚的侧脸，退了出来。
还是再等等吧。
他更希望江念晚能亲口告诉他为什么这么做。
顾呈言俯身亲了下江念晚的发顶。
帮江念晚关上了卧室门，路过客厅的时候，又把满地的红酒瓶子收拾了一下。
外面的动静渐渐消停，大门咔哒的关上
卧室里。
江念晚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缩了回去。
半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