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正经的研究资料吗？
叶轻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而就算这样，也阻止不了整个脸颊耳根脖颈开始发烫。
“轻云？”顾沉渊轻声问，“我帮你？”
叶轻云无言半晌，最终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声音从指缝中透出:“……不要问。”
叶轻云羞愤欲死，他捂着脸，听见顾沉渊轻声笑了笑，然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没有捂住的下巴上。
这个吻并不在原地停留，而是慢慢的一路向下，吻过下颚，吻过他的喉结，再……
叶轻云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的脚趾都扣紧了床单，整个人都酥酥麻麻。叶轻云不想被顾沉渊发觉他的异样，干脆把手臂横在眼睛上，努力调整呼吸。
叶轻云头脑里一片混乱，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也没想。
时间像是过去了几个小时，又像是才刚刚过去几分钟，叶轻云听见顾沉渊的气息重新回到了他的脸旁边，顾沉渊蹭了蹭他的脸，亲昵道:“甜。”
“……这种事情就不用告诉我了。”叶轻云声音还带着些许的沙哑。
顾沉渊又说道:“看起来好像有点……我给你上药。”
叶轻云不说话，但是手摸索着抓住顾沉渊，不让他真的去拿药。
开什么玩笑，这种程度就去拿药，他不要面子的吗？
顾沉渊也不勉强，直起身，对叶轻云说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罢了，我们开始下一个地方。”
下一个地方？
那不就是……
叶轻云觉得今天已经足够刺激了，再刺激他，他怕是真的要不好了，于是连忙拒绝:“不要了，我——”
话音未落，叶轻云就被顾沉渊的异能托起，轻柔的翻了个身。
“你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顾沉渊说，“我明白的。”
叶轻云:“你明白个——”
叶轻云没能把话说完，就被顾沉渊轻咬住了后颈。顾沉渊轻轻用牙磨着他的后颈皮肤，叶轻云低喘一声，终于是放弃了挣扎，把脸埋进枕头里。
顾沉渊吻着后颈那一块洁白细腻的皮肤，眼底是蚀骨的狂热。
叶轻云没有真心的拒绝他，他刚刚违背叶轻云的意愿时，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
叶轻云……不排斥他这样的接触。
这个认知让顾沉渊兴奋，他甚至想沿着后颈一路亲下去，亲吻便叶轻云的全身，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是不行，他今天不是来做这个的。
顾沉渊轻呼一口气，直起身，低头看向身下的叶轻云。
叶轻云的背整个呈现在他的眼前，这个姿势，足以让他看清叶轻云背上的纹身，它们肆意生长，红色的线条勾勒着雪白□□，构成一幅妖娆的画面。
红痕向下蔓延，又被遮挡住，延伸进了顾沉渊看不见的地方。
顾沉渊曾经见过这幅纹身几回，基本上记住了这幅纹身的长的位置和图形，见到了这纹身的每一丝弧度。
……不对，还有一小段纹身，他是没有能看齐的。
那段处于尾椎处，向下蔓延，被遮挡的纹身。
他想要看，每一丝都想要看。
“轻云？”顾沉渊轻声唤道，声音发紧。
有些事情他可以强来，因为叶轻云口是心非又脸皮薄，所以不需要等到同意。
可这件事情，他认为不在这个范围里。
他显然还没能拥有随意观看那个位置纹身的权利。
叶轻云显然现在不想跟他说话，只是哼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顾沉渊继续说道:“我想……看看纹身。”
叶轻云奇怪了:“你不是看过很多次了吗，现在你也在看啊？”
“不是那些，”顾沉渊的手按上那隐藏着纹身的部位，低头在叶轻云耳边轻声道，“我想看这里的。”
叶轻云又不说话了。
顾沉渊沉默的等待着，没有人说话，他脑海中闪过一个词——得寸进尺。
他是否太过得寸进尺？叶轻云愿意答应他之前的要求，就已经是非常宽容的了，他应该感到知足才对。
可他竟然还想要更近一步，为了他那阴暗又可耻的念头，一探究竟。
叶轻云突然出了声:“你怎么不动？”
顾沉渊:“……？”
“你又要等我答应，你……”叶轻云愤愤锤了一下枕头，“孺子不可教也！”
顾沉渊一愣，眼睛渐渐亮起。
“我不答应！”叶轻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我要睡觉了，你不许碰我。”
顾沉渊这次可不会听叶轻云的，他在那要看的纹身上方留下一吻，接着伸出双手。
————
这一晚，顾沉渊终于见到了完整版的纹身，红艳非常，比他所想象中的还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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