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以为男主是嫌她做饭不干净,连忙撇清:“我做饭很注意的,切菜的时候都是用手指的,绝对没沾到过手心。”
余生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在说什么?
他起身把针线盒拿过来。
看到闪亮的针莫晚心里突突的,然而余生极具压迫的视线容不得她的手往后缩。
余生托着蜷缩的小手,目光落在白皙如玉的指节上,道:“手伸开。”
小手在余生的目光下颤巍巍的打开。
她怕疼,看到针,她的手心已经觉得疼了。
余生用针把两个个没破的泡挑破,之后就把里面的水挤出来。
“疼……”莫晚一双杏眼红红的,声音都变调了,挑破的时候不疼,挤的时候好疼啊。
余生被这声又娇又媚的疼惊得心底一颤,手下一时没拿捏住力道。
“疼!”莫晚这下是真哭了,手一动就要缩回去。
余生眼疾手快的抓住,黑着脸低声斥了一句:“闭嘴!”
谁要你涂药啊,放几天就会好了,莫晚心里诽谤,到底不敢抽回手,委屈巴巴的忍着疼。
身边的人安静了,余生的心却静不下来,手心握的手柔弱无骨,耳边回荡的,全是那一句娇气的疼,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涂好药之后,他一抬头就看到眼前的姑娘眼泪汪汪的,余生:……
怎么感觉比他弟妹还难带?
罢了罢了,之前的事全当她年纪小不懂事吧,就像爷爷说的,他一个大男人,别跟她计较。
他咳了一声:“地里的活你不用去做了,马上就结束了。”说完就逃一样的出了屋子。
站在外面深呼吸一口气,鼻尖却仿佛还能闻到那若有若无的馨香。
房间里的莫晚看了看抹了药的手,上面涂了一层厚厚的白色药膏,刚刚那股疼过去了,现在倒是舒服很多,他说下午不用去干活了?莫晚回想了一下知青分到的田,好像是快做完了?
她身子一仰躺在床上,惬意的翻了个身,好舒服啊,这两天干活累死她了,下午不用去,她这样想着,就眼睛一闭,很快睡着了。
其实莫晚不知道,麦子是割完了,但是他们下午还会分到很多后续工作。
余生上工前鬼使神差的从窗户往屋里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