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回去的路上,魏濯不紧不慢地走在身侧,阮阮偏头,指了指太阳:“我才刚来没多长时间,你怎么就找来了啊?”
“怕你跑了。”魏濯回答地十分坦诚。
阮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张脸可真是好看,她清了清嗓子,“不要总是花言巧语,太后说了,你就是贪图我的美貌。”
魏濯的笑带着几分慵懒,一本正经地接话:“皇后风姿迤逦,秀色可餐,我身为皇上,该贪还是要贪的。”
他不提这个倒还好,一提这个阮阮就皱起了眉,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不是没听到,虽然魏濯权势稳如泰山,但风评若下来了,对朝堂的影响也不少。
偏偏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阮阮看地心里着急:“你再不关心关心形势,以后就是让人心悸的暴君了。”
魏濯口头上答应地好好的,但并没有作出实际举措,放任那些言语在京内京外大肆传播。
每当阮阮忧心时,魏濯总会轻描淡写道:“放心,让他们乱点好。”
久而久之,大臣们也惶恐起来,生怕魏濯真的像谣言里面那样做,改国号复旧朝,他们日日上朝都要启奏这件事。
魏濯又不好把筹谋的东西拿到明面上说,连着装病了几天。
他的身体怎么可能动不动就生病,连上次中毒的事情都是半真半假地过了,要不是装的像,阮阮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还是有人找到了她这里,几个蓄胡子官模官样的人显然有些局促。
背地里告皇上状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操作起来很容易,但就是觉得脸面挂不住。
“皇上不听我们的话,行事比较自我,连着几天不处理折子,也不理会我们的提议,我们这些朝臣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求到您这里来。”
阮阮讶异地看着他们:“他真的这样?”
那魏濯每天起那么早,去的是哪里?
“千真万确,皇上很不喜听我们的忠言,每次都沉着脸,说解决前朝的人还需时日,您看看,皇上是不是真的要像谣言中那样做?”
她还在苦思冥想魏濯早上去的是哪儿,外面那么冷,定不会出去瞎转悠。
直到有人宣御膳房上早食,浓郁的粥香直直地扑面而来,她突然想起将军府上魏濯做的粥。
喜蕊更喜欢待在阮阮身侧,此时已经被调了回来,她小声道:“奴婢听御膳房的公公说,皇上最近总去。”
“这样啊,”她轻轻地吹着热气,对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大臣道:“你们放心,我会多劝劝他。”
得到明确的回答后,他们还是犹犹豫豫地站着不动,生怕魏濯知道后找麻烦。
阮阮似是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他不会的。”
自从开了个口子,所有官臣抓住魏濯小辫子之后,总要来阮阮这里报备一下。
魏濯倒是新奇,轻嗤道:“把他们能耐的。”
果然都是人精,一山更比一山高,知道找谁能制得住他。
阮阮闻言放下手中的甜枣,依偎了过来,她手肘放到魏濯的膝盖,小幅度摇了摇:“你最近都不去上早朝,还起那么早,败国败地心安理得,说,是不是外面藏了人?”
“倒也没有。”他肩背抵着床头,把玩着阮阮的一片衣角。
“夫君越来越不坦诚相待了。”
这一声夫君叫的,魏濯指尖一顿,“刚才称呼我什么?”
“夫君啊?”她仰着头,浅浅的笑意凝在眼底。
“嗯。”魏濯低低应了一声,不自在地偏过了头。
阮阮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她往前凑,带着笑问:“你怎么不看我?前几日还说贪图我的美色,这才多少天就这样,是不是厌了我的脸?”
魏濯身子一偏,把人困在了怀里,“是,厌烦了。”
“现在改成贪图你的身子。”
阮阮这才慌乱地捂了捂衣领,把话锋错开,镇定自若道:“这几日的粥,吃起来味美可口,等什么时候你不要我了,我就嫁给做粥的人。”
魏濯眉梢微挑,轻轻笑:“御膳房的小濯子做的,你嫁的时候,我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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