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暖花开,小鸡鸡三个半月了。
整日里除却睡觉,便是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四处乱看,干净纯粹,不染尘埃。
看的花未心都软了,恨不得整日粘着他。
连夜里睡觉都不放过。
当邵宸掀开床帘,便看着床上的一大一小都直直地望着他,两双眸子如出一辙的干净水润。
邵宸沉默了一瞬,随后弯腰,毫不费力地把待在她身旁的那个小的提了起来,转身递给了身后的宫人,嗓音轻淡,“抱下去。”
花未看着他提着小鸡鸡的衣领,小鸡鸡被吊在半空中,一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偏生被提的那个却毫不害怕,似乎非常享受被提起来的过程,还笑得欢乐。
笑的花未心肌梗塞。
见宫人安然无恙地把小鸡鸡抱在怀里后,花未才松了口气。
“你就不能好好抱他吗?”
每次都是这么提着,多危险啊!
邵宸依旧沉默,脱了鞋,上了床。
宫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承乾宫安静了下来。
见他不说话,花未戳了戳他的腰,蹙着眉道:“那样提着他多危险啊!万一衣裳破了呢?小鸡鸡掉出来了怎么办?”
花未越想越后怕。
比起她的紧张,邵宸十分冷静。
“不会破。”
“怎么不会破?”花未偏着头反驳,“这些衣裳你哪次不是一撕就破?”
邵宸闻言一怔,随后侧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后者还没意识到自个儿方才说了什么,正气的小脸绯红。
良久,邵宸低笑一声,抱着她道:“朕不记得了。”
随后靠近她耳边,轻轻地道:“不如朕再撕一次试试?”
花未睁大了眼,对上他戏谑的双眸,耳边滑过他无耻的话语。
“你……”
花未的话被堵在口中,很快,承乾宫内便响起了衣衫碎裂的声音,清脆声划破长空。
不知过了多久,帐子里才传出来了一道暗哑的嗓音。
“恩,朕现在想起来了。”
花未被撞的只能断断续续地哼唧出声,更不想搭理他。
数不清已经多久不曾行房事了,她竟然忘了,面前的这是一头狼,还是一头饿狼。
更忘了,张太医说的产后三个月后即可行房事,今日,早已过三个月了。
————
事后,花未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由着他折腾完了后,抱着去沐浴了。
全程,花未连一根手指都不曾动过。
待沐浴后躺回龙床上时,宫人已经将被絮全都换了。
燃香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