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越走越远,果然就如同那“刘老七”所言。
周围很快就有了人迹,太昊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才走了十几步便看见了城门。
瞧那城楼三层起,青砖鎏金城墙门,屋檐翘阁盘鸱吻,明晃晃亮堂堂,披甲士兵立两旁。
不过,待太昊走进了一些才发现,这城门前的两排士兵竟是在核实着过往行人的身份身份,而且看着架势光是简单的查寻还不够,这进了城的行人,还必须过一道搜索行李的关口,把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才能进城。
太昊现在站的位置,大概离城门有是几十丈远。
但此时过往的行人已自觉地排成一行长列,等待着这些士兵们的检查,也许是因为姒桀暴虐无德,不理朝政,北面又旱涝匪祸成灾,难民逃难只增不减,更别说还有一些想偷渡王城的成汤细作,鱼龙混杂,不得已之下只能加派人手,企图把这些渣子筛下来一部分。
可现在的问题在于太昊并没有所谓的身份证明,但如果现在掉头出去的话,太过于明显,其下场不言而喻。为今之计,也只能挪用与那田间老农的说辞,谎称说自己的是逃难过来的。
一士兵持戈喊道,“前面的先停一下!”
其声音洪亮,面容威武,且青铜披甲装束,显然是这一群士兵的领头之人。
“这是怎的兄台可知?”
从后面传来一声,太昊回头一看是一书生装扮的男子,只见他发挽青纱一字巾,面容清秀,唇似丹竹,身姿挺拔,不显瘦弱,右手牵着一头黑驴,其兽眸灵动,皮毛黑亮,甚至好看。
“不知前面情形如何。”
太昊摇了摇头说道。
“多谢兄台。还曾未介绍自己,在下乃城中杨天佑,今遇先生不知如何称呼?”那杨氏书生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