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自己的想法,张榛一边打量街道四周一边问顺子:“除了这一家,你?们之前找到的还有其他铺子吗?”
看来大松也没有办法,顺子心里忍不住难过,但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回忆道:“之前有别的,但是都没有这家好,这家位置靠中,铺子宽敞,而且当时说的价格也合适。”
“那比这个稍微差一点的有吗?铺子不需要那么大,位置不太靠近街心,但是也不能离得太远。”
听大松提出这样的要求,顺子仔细想了想,“还真有一两个,可是大松,我们的铺子不开在人多的地方生意会不会?变差?”
“不会?的,我已经有了想法,你?现在带我去那两家看看。”张榛不敢耽搁,府城里的铺子从来都不愁卖,他?担心去晚了就没了。
“哎。”顺子应了一声在前面带路,牙行他?是不敢找了,好在他隐隐约约还记得大致的位置。
好在那两家铺子都没有被卖出去,张榛经过对比挑选,选择了原本是卖粮油的那一家店。
尽管已经拿定了主意,张榛面色不显,开始了议价:“六千两银子掌柜的要的太过了,不瞒你?说,我是准备来开一家饭馆的,这里没有多少人来,位置偏僻,对我的生意没有太大好处,掌柜的要是真心想卖,就给出一个合理的价钱,我们都好商量。”
掌柜的却很坚持:“不能再低了,不能再低了,这位小哥以前就来看过了,我是认得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吃准了对方想来买了。
张榛现在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虽然对方认定他?们非买不可的样子,但他?面上一点没显出焦急或者妥协:“四千两,如果掌柜的不打?算卖我们也不强求,这是最后的价格了。”
一下少了两千两银的,掌柜的就更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摆手道:“请便。”
张榛终于知道对方那么久还没有卖出铺子的原因了,漫天要价不说,态度也不好,也不过多言语,扭头就走。
顺子不太擅长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是跟着张榛一起走了。等?两个人的脚步就要踏出门槛,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最少五千五百两,少一两都不行。”
张榛脚步未停,直接跨出门槛,这样的让价他?不觉得自己赚了。那掌柜的看他?们真的要走,没有一点犹豫,咬了牙又喊道:“最少五千两银子,我是念在你们来了好几次的份上才给出这个价儿的!”
张榛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这才像是谈生意的样子嘛,买卖双方本来就是你来我我,哪能高高虚抬价格就想让别人吃亏的呢?
“掌柜的,我是个爽快人,如果四千两你同意了,那我过几天就把?银子给你?,多了我也没有,掌柜的那么精明,骗你?也是不可能,你?说呢?”
掌柜的看他?停下来松了一口气,这阵子来问他铺子的人不少,最多的也只开出三千八百两,他?一直拖着没有卖,但自己的粮油店也不赚钱,现在一日比一日上火,看张榛他?们是外地来的人,想着把?自己亏损的补上,才叫出那么高的价钱。
似乎是看掌柜的还有些?犹豫,张榛又道:“这些?磨粮油的东西我们一概不要,掌柜的都可以自己拿走,店里面搬空了都可以。”
“四千五百两?”看出张榛不是一个外行的,掌柜的咬牙又报出一个让自己肉痛的数儿。
张榛摇头:“我看着见半天了,掌柜的也没有做成一桩生意,拿了四千两银子,掌柜的大可以去其他地方另买铺子,说不定也可以改善一下。”
考虑了一小会儿,掌柜的下定决心道:“四千两就四千两,一个月内就把钱拿来!”反正还多出二百两呢,而且他?也不像之前那些人还要自己店里面的东西,再在这儿呆着也是赔钱,就这样吧。
张榛没有犹豫,当场就和掌柜的签下了定书,休整一晚后画了草图,随后又让顺子去联系城里比较好匠人装修铺子,自己又借口对顺子说回去一趟拿银子,暗地里去相看吉江州哪里有合适的宅院。
半月后张榛找好了房子,又从空间厨房搬出银子,堆满厨房的银子被弄出来后宽敞了不少,张榛把?它们列入箱子里,再去找顺子一起抬过去。
银子到手后,掌柜的没打算继续在这里多呆,反正也挣不不了钱,还不如到别的地方另谋生路,而且手里拿着那么多银子,也担心夜长梦多,万一被人盯上了就不好了。
铺子的房契拿到手,张榛开始准备装修,顺子这半个月在府城按照自己的要求,在找吉江州手艺好的人,上一批装修的其实就很不错,但是张榛准备打?算精益求精。
因为空间不如第一个铺子大,张榛准备做得简洁大方,但精装同样必不可少,墙壁四周木板雕刻镂空的梅兰竹菊,门外是自做的小桥流水,泉水绕石。
一楼两侧摆上或石或木别样的桌椅,空地摆放时令的鲜花,中间则是直通的流水,人工凿就的小溪,放了几尾鱼儿,客人可隔水遥杯,小溪中间放上上好的笔墨纸砚,客人可在此作?诗写文。
二楼座位和一楼并无不同,不过是依着栏杆而建,既可以看见下方的动态,还可以互动举杯。不同的是,二楼四周都有桌椅,身后不远处是包厢,可以让不喜露面的客人在内用餐,包厢开窗就可以看见不远处街心的人生百态与热闹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