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太宰治突然被身边人滚烫的体温所惊醒,当鸢眼男人看过去时,有着柔软黑发的少年已经被烧的双颊通红了,太宰治看着少年的模样就知道他发烧了,少年身体本来就弱,一不注意就会感冒发烧,想必是有些受凉了,现在已是半夜,社员们一定做着美梦吧,可惜现在只能无情的叫醒他们了,首先就是武装侦探社的医生与谢野晶子了。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喂?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电话!”电话另一旁的女人语气烦躁,换作是谁大半夜的打电话给你佛受不了吧,尤其是一些爱美的女孩子,没有充足的睡眠时间,皮肤当然会不好。
“抱歉抱歉,是我,太宰治”
“哈?太宰?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不知道老娘要睡美容觉吗?啊?”由于被惊扰了美梦,与谢野晶子的语气很不好。
“是治君啦,他突然就发烧了,所以才给晶子小姐打电话的”太宰治摸了摸樱谷千代滚烫的脸,因为发烧的缘故,原来少年毫无血色的双颊上染了红晕,增加了一丝生气。
“什么??治君发烧了?”躺在床上的与谢野晶子猛的坐起,瞌睡虫也一起赶跑了,暗紫色短发的女人瞬间清醒起来。
“是的哟,还请晶子小姐尽快过来”
“马上就来!”
樱谷千代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他有一个经常家暴的爸爸和柔弱的妈妈,他的爸爸姓木村,妈妈姓樱谷,他随妈妈姓,年幼时的他那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随妈妈姓还不随爸爸姓,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了,看见了那个他称之为爸爸的男人拿着凳子甚至是酒瓶一直打骂着妈妈,妈妈头上都是血,妈妈她在门缝中看到了自己,连忙使眼色指使自己不要出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要打妈妈,为什么?他们…不是家人吗?为什么…
从三岁起,妈妈只要发现爸爸回来了,就把他塞进柜子里,并且嘱咐他不要出声,直到五岁那年,那个男人提前回来了,他看到自己,他拿着酒瓶指着自己骂骂咧咧,然后他挥着酒瓶就往自己头上砸了下去。
痛…好痛…为什么爸爸要打他呢?妈妈…好痛…好痛。
那个男人拿着酒瓶不停的砸着自己的脑袋和背部,还拿脚不停的踹着他,他只能无助的抱着头,蜷缩着身体,直到妈妈回来,妈妈看到蜷缩在地上的他和踹着他的爸爸时,妈妈尖叫一声连忙跑过来一把推开那个男人。
他感受到的只有痛,疼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唯独感受的是妈妈的香味,妈妈的身上一直有一股好闻的香味,一股淡淡的檀香,此刻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安心的味道。
妈妈的眼泪落了下来,滴在了他满是青紫的脸上,妈妈…我好疼…原来你一直承受着这样的疼痛吗?
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起来,很粗鲁的骂妈妈是臭|婊|子,居然敢推他,活的不耐烦了!
妈妈也很害怕,她颤抖的身子将自己放进柜子里,然后用身体保护着自己,“嘭”“嘭”“嘭”等巨力的声音传来,然后清脆的巴掌声,随后就是男人的打骂声和妈妈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