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宝其实也没睡着,什么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说就一张嘴,实行不了就是空谈。翻了翻身,想到了三个关键人:莫凭栏的老板杜月笙,醉生梦死的老板,红袖招的老板。
她和莫凭栏的杜月笙关系不错,可以请他帮忙,没有什么难处。醉生梦死的老板是那次屠城幸存下的人,他的妻子死于这场战争,说动他应该很容易。最后就是红袖招............难办!
哎,不想了,先解决杜月笙这位神仙再说。想着,明天该怎么去讨好杜月笙,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白宝宝请杜月笙帮忙,讨好的手段都用尽了,杜月笙还是没有要伸手的意思,最后索性一哭二闹三上吊。杜月笙青筋直冒忍无可忍,一把抓着她的领子从窗子扔了出去,失重的感觉传来,猛一蹬腿,醒了过来,原来是做了个噩梦。
不是一个好兆头啊,白宝宝揉着小腿,思量着要不要去莫凭栏,最后决定早死早超生。
早上起来吃过早饭,白宝宝与白凌华钻进书房勾头密谈了一会,各自奔向目的地。
白宝宝先去醉生梦死要了两坛酒,套了半天近乎。
醉生梦死的老板姓王,五十多岁一脸沧桑,可能是在七年前死去的孩子与白宝宝年纪相仿的缘故,所以比较喜欢她,见了她热情的很。
到了莫凭栏,见了杜月笙的贴身小厮戏言,一问才知杜月笙在后院练功。跟着戏言来到后院,杜月笙穿着件月白色的宽大戏服正咿咿呀呀的练腔。
看见白宝宝前来,拿过手绢擦了擦汗道“白小白,你不在前面看戏来这干什么?”
“哎呀,杜大老板不欢迎我,我好桑心”白宝宝捂住胸口做心碎状。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想跟你学戏”白宝宝狗腿的为杜月笙倒了杯茶。
突然四周都安静下来,众人异样的眼光看过来,看的白宝宝一突“都看我做什么?我……”
“白小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杜月笙眼神晦涩。
“我知道,我就跟你学个戏又怎么了”
“你知道什么是戏子么?白小白回去吧,我不会教你的,你和我们不是一类人,白将军也不会答应的。”
“你怎么老是喜欢反问我,上次问我什么是屠城,这次问我什么是戏子,杜月笙,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只是向你学戏,又不是当戏子。”
“你也说了我们是戏子,下九流的人,你是官家,不要自甘堕落……我是为了你好,戏言送客”杜月笙一甩袖子背过身不在看她。
“我不认为戏子就下九流低人一等,我也不认为学唱戏就是自甘堕落,它是个谋生手段也是艺术”白宝宝一副不服要跟你理论到底的姿态,戏言也不敢硬拽她,挠着脑袋傻站着。
“艺术?”杜月笙猛地转过身来,呵呵冷笑道“滚!”
“我不服”白宝宝耿着脖子跟杜月笙杠上了,戏言边拉着她往门口走去边劝道“小白公子先走吧,主子这次真生气了”
杜月笙看着白宝宝一脸不服气的架势冷笑连连,时光逆转,曾经也有个人说过“它是艺术”他不以为然。
如果是门艺术,为何他们要像狗一样活在世界的最底层,过着苟残延喘的生活。
如此虚伪至极的言论,却有人赞同,那个在他心底像白月光一样的男子。就是因为那个男人的一句话,呵呵,误了终生!
白宝宝没想到一梦成真了,好的不灵坏的灵,没和梦里一样被丢出来也差不多了。
杜月笙对自己的话很反感,一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雷区,明天得安个避雷针去。
为了他爹的大计,白宝宝决定忍辱负重打持久战,厚着脸皮硬上,就算你是茅坑的石头也得给他擦干净捂暖喽!
此时莫凭栏密室里,杜月笙穿着月白色睡袍喝着酒对着墙上的男子痴痴的笑着:“阿笙,就算有在宽大的胸怀,我还是心存怨恨的,如果我们没有遇见他该多好……”
“该多好……没遇见他就只有我们两个……明明……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呀”杜月笙蜷缩睡踏上抱着身体,委屈的呢喃着。
夜已深。
第二天,白宝宝拽上秋月一起又买了两坛醉生梦死,雄赳赳气昂昂……去往莫凭栏。
哎,不对!那牌子上写的什么!
莫凭栏的戏楼前面竖了个醒目的牌子“姓白的和狗不能进”
卧槽!姓杜的太欺负人了!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