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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寻花灯街(1 / 2)


赵景烁听了宿天鹤的讲述,随即恍然大悟,对着宿天鹤道:“此乃误会!并非侍令人是目无下尘,宿兄可知瞑宫三长老之一宁长归?此人狠辣恶毒,月前曾宣告江湖,一条侍令人命可换百两黄金,武林盟自然比平日要紧张百倍,不过两位刚来宜州什么都不知道,也算事出有因。”

介博远听宿天鹤说是因为被他们所伤的侍令人先刻意针对他们不会武功朋友,又听赵景烁如此说,道:“如你所说的话,以义理而言是侍令人有错在先,可此处由武林盟管辖,侍令人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保卫羊渡口,舍生忘死捍卫正道,不予论错对。”

赵景烁闻言立即道:“如此说来两方都是没错的,大事化小便是了无须闹得不愉快,出门前我听闻地煞堂遭到蛇姬袭击,受袭三人说是两名年轻人出手阻拦了蛇姬给了他们逃离的机会,我想应该就是这两位了,不止无过,该赞赏才是,不过宿兄伤人在先,侍令人的伤药费便由宿兄来出吧。”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介博远扫了一眼前厅中的宿天鹤与原沂,道:“自家兄弟的伤药费宜州堂口还是出得起的,既然有了说法,我便回去复命了,我也替地煞堂谢两位,告辞。”说罢转身,如此的态度让赵景烁脸上闪过一瞬的不悦,随即温和的道:“副堂主慢走。”

介博远离去了,原沂看着赵景烁站在前院走了过来,余光见宿天鹤嘴角依然挂着一缕不羁的笑意便知两人是没有深交的,两人客套的说了几句话,宿天鹤嘻嘻哈哈半真半假的道谢,赵景烁自然表示这是他该做的。

待到他俩交谈完,赵景烁才似看见原沂一般对他道:“不过短短月余,没想到盟上一别又能在宜州见到,实在是有缘。”

原沂认可的道:“身为江湖中人,此时不可不来宜州,乃江湖缘。”

略微说了几句话,赵景烁与他们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交谈的,便告辞离去,走了院中又转身道:“原齐,有一事忘了嘱咐了,绿玉姑娘也来宜州了,她与你有些不睦,如今她还不知你也在宜州,你且避着她些。”

李玉儿也在宜州?在武林大会上李玉儿败在他的手下但却越挫越勇,丝毫没有放弃与他作对的想法,宜州此行但愿不会因她引起什么麻烦,原沂点头:“尽力。”

赵景烁走出了大门过了许久,宿天鹤才收起脸上的假笑,嗤声坐回了位置上:“赵景烁此等人,我见着都要逃得远远的。”

原沂不置可否,赵景烁的确城府深,但城府深不能说是缺点,至少当下替他们解决了这档子事,虽然看中的是宿天鹤八方堂弟子的身份,原沂心中浅叹一口气,江湖抑多肚肠百转沟壑万千,宿天鹤身份被赵景烁点明后他出面劝解此事,卖了宿天鹤人情又给了介博远台阶,八方堂乃是侠义连横两大巨头之一,八方堂弟子受彦盟主调令有小股人员驻守宜州,而羊渡口的脊背之后便是八方堂总部在鼎力支援。

在宿天鹤的身份被挑明的那一刻,宜州堂口的人就不可能与他为敌了,介博远心有不满也只能顺着赵景烁给的台阶下,原沂不过跟在一旁得了一个便宜而已。

后半日三人将宜州的概况打听了一个囫囵,如今宜州武林盟占据靠近羊渡口的望月楼,瞑宫则占据了在青陵城另一端与望月楼远隔万家灯火明灭的藏心楼,两大高楼峙立青陵城中,主宰此战的云晓与宜州武林盟堂主伯嘉元据传是旧相识,十余年前云晓就曾盘踞过青陵城,他一人醉卧望月楼镇守羊渡口月余,弦月弯刀上镶嵌满了他的盛名,那时的伯嘉元还是宜州堂口的副堂主。

而瞑宫派出攻掠羊渡口的人与云晓相比起来则显得资历浅薄,上任长老宁昆元之子,如今瞑宫三长老之一的宁长归初试身手就遇上了云晓,而这位资历浅薄的青年却在短短月余被得到了嗜血冷刃的称号,刀兵血剑中毫无人性的利刃以摧枯拉朽之势从钦州与宜州的边界杀到了宜州与凌州边界,曾经完整的宜州,如今只剩半个青陵城还属于武林盟。

藏心楼上是青陵城百年不散的云烟,檐角悬铃被血风吹动,摄魂音响,楼墙高悬着一排排侍令人的尸首,此便是属于宁长归藏心楼。

辅助宁长归的有四邪之魅、七教奴中的蛇姬、毒狼,而他们打听到的魅与原沂在盟山上遇到的杨姑娘却不是一个人,人们口口所传的魅是一个无瑕若美玉,姿容能令人忘却盛世与繁花的少年。

之后的时光便是在黑夜中沉寂着,原沂不能参与宜州一战,他只能在无人察觉的角落中拭剑,等待着来自宜州武林盟最高权利者的调遣,做完了就能得到三个月的自由。

闲来无事便磨红豆,凌夜想要吃红豆糊,又嫌外面卖的滋味不纯,便打算自己做,将圆润饱满的红豆磨成一大罐红豆粉,凌夜做好了红豆糊自己尝,吃了一口就皱眉:“用的是最好的红豆,怎么比外面卖的还难吃,你尝尝。”原沂吃了一口不做评价,凌夜这样把东西随便搅合熟的手法不值得夸赞。

从外归来的宿天鹤蹭到凌夜面前:“给我尝尝!”

凌夜将碗往宿天鹤怀里一推:“拿去吃。”

神态自若的接过碗:“正好我还没吃午饭。”这两日宿天鹤受杨叔杨婶的恳求在青陵城中寻杨峻岭,他当下一人回来,看来今天又没有找到杨峻岭的下落。

凌夜手肘撑在桌上,掌心托着脸道:“不会是输惨了不敢回家躲了起来吧?”

宿天鹤想了想这个可能性不大:“没可能,峻岭那小子不可能输到那种程度,他的天赋就是赌,当初我教他赌术他四日就学走了我的一身绝学。”

凌夜惊呼:“原来误人子弟的是你!”

宿天鹤正没皮没脸的提自己辩解,原本满是不羁笑意的脸上突然神色一变,原沂与他提剑而起,电光火石间宿天鹤已经跃出屋外,宿天鹤站在屋外鬼鬼祟祟之人的前方,原沂站在墙头俯看这他,宿天鹤对着他风骚的一笑:“你是来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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