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的水到晚上都在零下十度以下，即便阳性十足的青壮男子都扛不住这入骨的寒气，何况是女人？
看上去，小丫头好像并无生机了。
“叶莞歌！”
他大喊了一声，但是水里没有任何反应，顿时心乱如麻。
找到叶莞歌原本只是为了搪塞奶奶的催婚，打破奶奶包办婚姻的念头，没想到因此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他感觉呼吸都是冷的。
华霆脱下外套扔在地上，一个鱼跃扎入河中，入水的瞬间冰冷刺骨……尽快游到了树边，解开绳索，夹在腋下将她拖回岸边。
……
将她的身体平放在草地上，看见她那乱发覆盖下的脸无力歪向一侧，撩开头发才发现，嘴里还塞着一块毛巾。
他要恨死了。
奶奶做的还能再狠些吗？
嘴怎么还堵上了？
上手一把将毛巾拽了出来，将她的脸扶正。
“小丫头？”
没有反应。
双眸紧紧闭合，原本卷翘浓密的眼睫毫无生机的伏在苍白的眼睑上，黑白分明的触目惊心……
华霆心一沉，难道……她已经死了吗？
伸出手指探探她的鼻孔，没有气息了，心一沉，颈动脉……似乎还有些隐隐的脉动，松了口气，这是被水冻晕过去了。
如果再晚几分钟……
“哎，醒醒！小丫头！我来救你了！”
他连声呼喊，可还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