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外跌入一个怀抱,熟悉的味道悄然钻入鼻中,衣服上清爽干净的皂香味包裹着她,她急忙站稳,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身后的人抽了口凉气,将人按在怀里,“别动。”
她抬头视线刚刚好落在他的下巴,清冽的下颚线,清晰分明。
“霍先生,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能先放开我吗?”江沐黎细声咬着霍焯流的耳朵。
自上次,离开她的新居后,他们大概有一个月没有见面,听着她撩人的声音,越发想得紧。
他不顾背上撕裂的伤痛,用力按着她的腰身,不打算放开她。
“你别动,我伤口疼。”他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唇色略白,失去了血色。
江沐黎果然不动了,僵硬着四肢,任由他抱着。
“咳咳……”被自动屏蔽的贺云站在轻咳两声,打破这该死的美好。
“贺总有病?”霍焯流一记冷眼甩过去。
贺云气死了,“你怎么骂人呢?”
“没病咳什么?最近感冒的人挺多的,贺总要注意身体……”
霍焯流说完,急忙将人带走,生怕自己的女人被对方多看一眼。
刚才江沐黎差一点点就要撞到这人身上,还好他眼疾手快,将人揽住。
他将她带到休息的区域,将她放在沙发上,半蹲在她面前,脱下她的鞋子,嫩白莹玉般的脚被他握在掌心。
他按了按她的脚踝,问她,“痛不痛?”
江沐黎低着眉眼,看他小心翼翼的按着她的脚踝,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肌肤,触感温温痒痒的,一轻一重的撩拨着她。
她假装倒吸一口气,眉头微皱,声音故意压得娇软,“痛……”
“我带你去医院?”
“不,请霍先生帮我揉一揉,就好了……”江沐黎的脚钻入他怀中,隔着他轻薄的衣料,在他的胸膛转圈。
霍焯流忍着被她勾起的火势,心里暗骂了一声,将她乱动的脚按住。
“今晚去我那?”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偷偷捏着她软软的小脚趾。
江沐黎将身体稍倾向他,勾着不怀好意的笑,伸出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你还行吗?”
被女人质疑能力问题,实在不能忍,他心一动,手指蜷曲,挠了挠她的脚心,“你别吃不消就行。”
她忍受不了痒,想要缩脚,他却没想放过她,是她先招惹他的。
被挠厉害了,大庭广众之下,她又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一直忍得很辛苦,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踹开。
“跟我求饶?”他停下让她歇口气。
“做梦呢?”江沐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力气,一脚将他踹开,捡起高跟鞋,重新穿上。
他不在意这一脚,起身跟在她身后,视线刚刚好落在她镂空的礼服上,腰身跟着步伐摆动,致命的诱惑。
“感冒好了吗?”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替她披上。
衣服上残留他的体温和气息,将她完全包裹,密不透风。
“谢谢关心,还行。”
霍焯流将她带入舞池,压着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热气洒在她的耳背,“谁带你来的?”
“小白,她有事忙去了。”江沐黎回答,使坏的指尖在他的后肩打着圈圈。
他捏了一下她腰,警告她,“再乱动,就办了你。”
她唇色似火,炽热明耀,唇瓣微动,笑容好似无辜,“我做什么了?”
他扼住她的下颚,对准他馋了许久的红唇咬了下去……
宴会上的人,大多数都认识霍焯流,只见他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恨不得要将家里的女儿拉来塞到霍焯流面前。
他们两人站在一块,瞬间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也就这些天,江沐黎的热搜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少人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