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华枭很满意,自以为意志还比较清醒,证据就是现在她还能控制着力道完美地打开门,至少不至于折断钥匙弄得自己进不了门。
突然,迎面一个模糊的墨绿色影子走近,走得越近这个影子的声音也越发的清晰起来:“喂你!那、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是死了吗?是被谁杀的?你吗?”
〖唔……模样也看清了,长得真不错,是个正点的正太呢~〗
不错的样貌让华枭有了回答的兴趣:“老娘不叫‘喂’,老娘是有名字的,你这个小鬼真眼熟,叫……桃次郎……嘎?”
“现在不是叫不叫名字的事情了,那可是人啊,那些……!”越前龙马平复了一下情绪,重新开口,“好了,华枭,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那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
华枭掰过他的脸,使这人离自己更近,想努力记起眼前人的名字:“唔……不对,不对,都不对,你的名字不是桃次郎,是……是南次郎!对吧?还有我的名字也不是华枭,是巫月!咦兜咦(好过分)~我都想起你的名字了,你却连我的名字,哪怕是一个字也没说对,来,猜猜看嘛……猜对了……有糖吃哦~”
好吧,对一个醉鬼来说交涉永远是最蠢的行为。
越前龙马正准备放弃,脖子却被一股大得出奇的力拉扯住,身体不受控住地倒在……倒在一个充满酒气的怀抱里。
↑天啊,这味道也太浓了,简直让人想吐。
但很明显越前骚年没多少时间考虑吐地板上还是跑回厕所去吐这件事了,他吃惊地望着眼前华枭放大了不止一倍的容颜,吃惊之余,脸颊上那种软凉软凉的触感……
可怜孩纸止不住地挣扎起来,却又不幸地在挣扎中擦过了这软凉软凉的东西,面前之人的舌已经灵活地撬开了他的唇,但表情却是迷茫……对,就是迷茫,——迷茫地索取着他的唇、他的舌,就连牙齿也被她吸吮得隐隐作疼,但样子却像是……不是当事人一样,就好像吻他也只是本能而已…这…这算什么啊?!难道她也会这样不知所谓的吻别人吗?!好吧……虽然他在美国的时候就知道这种亲吻也许只能算是礼仪,但越前骚年还是觉得被恶心到了、不可抑制的。
想到此,越前骚年在这个吻还没变质之前,推开了华枭(虽然他也不知道当吻变质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回过神来就立刻这样做了而已),用……呃、用可以算得上是愤怒的表情质问道:“你、你对我干了什么?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的陌生人,她对任何人都会这样做一样。
这……这是什么事啊靠?!
华枭被推开后什么表情也没有,扫了他一眼后就继续往前走了,只是心里有点困惑,总感觉……感觉这人好像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南次郎,而是叫……叫什么来着?……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