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男人,却要用女人的声音说话,真是恶心的家伙……”看见大蛇丸,我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压抑再压抑,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要把他千刀万剐的冲动给压制下去,只是淡淡望着他,道:“大蛇丸先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看见一脸“淡定”表情的我,大蛇丸只能默然无语。
“雨停了……”就在我们几个“闹”得不可开交之际,一个无比冷漠的声音自我们身后幽幽传来,我回头看,发现是已经摘下斗笠的蝎冷冷看着我们几个,“斑,你说的那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才出现?”
我知道那种冷漠到可以把人冰死掉的语气才是他的本色。
突然觉得蝎是个很难以理解的人,初次见面的时候,本以为他虽然性格怪癖,却不至于难以理解,果然,还是我对“艺术家”的想法太过天真吗?
如蝎这般,方才还风情万千,此时却冷若寒冰;忽而娇嗔,忽而冷漠,还真是如三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就在我们几个看着突然气场逆转迅速阴沉下来之蝎的时候,一个略微俏皮的声音划破沉默,“呀,其实我刚才就发现了呢!”
“你发现了什么?”另一个阴沉的声音回答着。
各位请注意,这就是本段对话最无厘头的地方——因为这两个声音都是出自一个人之口。
俏皮友善的声音来自绝的白色半边,那个阴沉冰冷的声音则来自他的黑色半边。
白色:“我发现蝎先生的情绪上下波动很大呢!”
黑色:“是吗?我可没注意到那么无聊的事……”
白色:“怎么会无聊呢?我可是觉得非常有趣啊!这就是艺术家的才能吗?”
黑色:“既然你这样说的话,大概吧……”
听完以上对话的我顿时觉得自己脑袋上笼罩了一朵乌云,转眼去看蝎的时候,发现他的一张绝色面容亦幻做了铁青色,显然他的忍耐力已经即将到达极限。
与我们这两个“菜鸟”的表现相反的,是大蛇丸和斑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滑稽的单口相声表演,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如同“精神分裂”的绝。
“我真的要在这样的人中间待着吗?”嘴里喃喃说着,我感觉心里升起一股恶寒。
所谓晓组织,目前我所认识的成员里,大蛇丸是个人妖变态、斑是个冷血魔王、蝎喜怒无常、绝精神分裂、还有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鬼鲛,赌品更是恶劣到极点……还不知道将来要遇到的那几位到底是怎样。
就在我们几个暂时陷入沉默的时刻,一个黑影落在我们跟前。
对于这个黑影的来临,我们几个都抱着淡定的态度。
从某种角度来说——那种粗糙的忍足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最佳的保护方式,“具有毁灭一个国家”力量的叛忍们,若是连那种小白的脚步都感受不到,还怎么混下去?
也正是因为感受到该忍者粗糙的忍术,才使得我们都没有做出大概会“误伤”到他的举动。
看他头上护额的标识,是雨隐村的忍者,而且,还是叛忍。
看来佩恩已经夺得了雨隐村的领导权,不然他的手下不会那么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
那个陌生的小喽啰站定在我们面前后,并未说话,只是对我们躬身行了个礼,走上前来双手递给斑一个什么小玩意。
我懒懒瞥眼看,原来是一个小小的千纸鹤。
斑耐心地拆开那封被叠得很讨巧的小家伙,看了看上边写的几排小字,朝那个沉默不语的雨忍点头道:“你回去吧,佩恩大人要说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小喽啰朝斑点点头后,起身结印,然后消失——无论实力如何,所有的忍者都必须以这样的方式退场吗?好好走路不行吗?还真是怪异而又别扭的习惯。
待那个家伙走远,斑终于转过身来看着我们几个手下,晃了晃手里的小纸条,“好了,主人的‘请柬’已经送到,我们现在就去雨隐村的神社与他们会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