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错自然是不会出的,不过小的错误却还是犯了,毕竟鸣人并不清楚日向日差究竟是在哪一天死去的,所以当他赶过去的时候,实际上应该说是他自己慢悠悠地晃过去的时候,日向日差就已经只差一点就要死掉了,因为鸣人到的时候,日向日足就已经杀死了雷之国过来的几名忍者,并且和雷之国的人也起了冲突,当然在双方都谈判之后,最后还是决定要将日向日差交出去,只是时间上却是推迟了一些,而这点时间就已经够他们日向家将日向日差给杀了,只将他的尸体交出去。而不出鸣人所料的,他们杀死日向日差的方法就是想要发出那个笼中鸟的印记而已,因为这个诅咒是可以在杀死对方的同时封锁对方的血继限界的,这样的话,不仅可以给雷之国一个交代,而自己家族的血继限界的秘密也可以保存下来,不可谓不毒啊!
“日差,现在给你最后一点准备的时间吧,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就写在这张卷轴上,以后宁次长大了,我会亲手交给他的”日向日足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一脸平静的日向日差,叹了一口气,说道。
“嗯,我知道了”日向日差也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日向日足愿意给他一些时间准备,对他来说应该就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吧,即使自己这次就是为他去死的。
日向日足走后,日向日差却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似乎是没有什么话想要说的,甚至也没有看一眼自己面前的那一卷卷轴,这就不得不令鸣人惊讶了,难道日向日足他根本就不想要留下只言片语?那么在未来的时候他留给宁次的那一些话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说的也是,人都已经替别人死了,估计心肠再好的人也不会跟自己的后代解释说自己是怎么死的吧,况且卷轴本来就不是很长,与其写下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写下一些自己当忍者的时候的心得,留给自己的后代去学习,要知道这些东西虽然在宗家是很平常的,但是在分家却是没有人会教你的,这样子看来的话,日向日差还真的没有留下那些看起来很冠冕堂皇的话的必要,那么那些话是日向日足自己写的?就是因为看到宁次的成长让自己有了危机感,所以才会编造出这样的谎话来留住他?这样子想的话倒也不是不无可能,不然为什么日向日足什么时候不告诉宁次,偏偏就是等到看到宁次的实力的时候才说呢?哎呀,真是麻烦啊!所以说生长在这样的大家族里就是一种烦恼嘛,还是像自己这样子逍遥自在的好啊。
“你是不是不想要写啊,要不就干脆写一些自己觉得对自己的儿子有用的东西也不错啊,总不能就这样子空着吧”鸣人看着日差还是在那里站着,闭着眼睛的样子,不禁好心地提醒道。虽然写下这些有价值的经验的卷轴,宗家也未必会真的交到宁次的手中。
“谁?”日向日差一惊,他竟然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他,当下子他就忙转过身,因为感觉到身后的人对他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不然在这样的坏境中,他还真的不敢就这么大意地转身,要知道一刹那的机会就已经够一一个高手将他杀死好几回了。
只见一个一身白袍的男孩子就这样子靠在墙壁上,□□着雪白的脚丫,一头金黄的长发披肩散开,蓝天般颜色的眼眸投射出淡淡的忧伤,但是却又如春风般带着怪异的温暖,此时他如玉的脸上正带着一丝好奇的神色,似乎对于日向日差还在那里发着呆觉得很奇怪似的,要知道日向日差的时间可是已经不多了,难道他就不抓紧点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不过日向日足也真是的,为什么就是不让日向日差和宁次见一面呢?如果他真的有这么好心的话,还不如就让他们父子见上一面,不比他留下书信要好得多啊,想到这里,鸣人秀气的眉又皱了起来,看上去真是可爱极了,估计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一个正在自己的花园里思索着心事的贵族小孩吧,哪里有私自进入别人的房间而感到惭愧的高手样子啊。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是雷之国的人吗?”日向日差看着鸣人这么无害的样子,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反而更加的警惕了起来,若不是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恶意,日向日差还真有可能现在就呼喊了,他可不相信他可爱的哥哥没有在外面布置下人来防止他逃跑。
“雷之国?”鸣人可爱地眨了眨眼睛,“你说呢?”说到这里还有趣地看了一眼日向日差额头上已经暴露出来的印记,真的是很好看的印记啊,但是却也是这么不详的印记,束缚了一个人的所有生存空间,被人控制着,不能有自己一丝一毫的自由,真的好可怜。
“你是谁,不是雷之国的人”日差一看到鸣人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怜悯眼神,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事情,再加上他到现在也没有要攻击的意图,似乎并不是雷之国的人,虽然他心里有点慌乱,毕竟对方可以在自己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潜入进来,但是却还是强自保持着镇定,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免得被对方所掌控,不管怎么说,他到现在也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子的目的。
“哦,我啊,不好意思,我叫虚无,你可以叫我‘公子’”鸣人微微一笑,故作没有发现日差的慌乱,依然笑得那么纯洁,那么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