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枭站了起来豪迈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打算现在就他娘的干一票!
“……你在干嘛。”
只穿着里衣的傅云之站在屏风旁,看着齐枭手拿着外衣,脸上是将士出征前的视死如归表情,觉得这人……莫不是又中邪了?
齐枭大步走上前,将傅云之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又发什么疯!”
齐枭将傅云之放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傅云之无奈道:“齐枭,你又要干什么啊?”
齐枭一脸严肃道:“欺负你。”
“……”
……
……
半盏茶的功夫后,傅云之看着双手撑着床沿压在自己身上,表情认真的人,忍不住道:“不是说要欺负我吗?”
“!!!”齐枭虎躯一震,差点把持不住。
“可、可以吗?”
傅云之扁头,脸颊有些红道:“你想做什么,便做呗。”
齐枭一愣,石化了,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而每一匹草泥马头上都顶着闪亮亮的两个大字:大发!
看着齐枭一脸被馅饼砸中的傻乐表情,傅云之笑了笑,双手主动缠上齐枭的腰。
齐枭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住了傅云之的双唇,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齐枭便幻想着这一日的到来,齐枭那时候便告诉自己,若真有这么一日,那自己一定要克制,温柔。
然而如今看着傅云之在自己身下失守,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表情,别说温柔克制,连理智都无法维持,只想欺负得更狠一些,让身下的人露出更多表情,被自己的动作所牵动、无力地被自己操控着。
不知过了多久,傅云之终于忍不住求饶。
“叫相公。”
傅云之不停地摇头,哭得抽抽搭搭的。
“叫相公。”
“呜……相公……相公……”
齐枭吻了吻傅云之的额头:“乖。”
“既然媳妇这么乖,那相公便再给一些奖励好了……”
食髓知味,春宵一刻值千金。
XXX
沙尘暴终于过去了,容斐君拿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衣,还给了身后的乌兰巴尔。
“谢谢。”容斐君眼底闪过几丝愧疚。
乌兰巴尔接过外衣披上,若无其事道:“没事,皮厚。”
披上后,乌兰巴尔忍不住闻了闻自己的衣袖道:“皇上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挺清香的。”
容斐君愣了愣,这话题感觉有些诡异……
容斐君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香包道:“是安神香,帮助睡眠的。”揉了揉太阳穴,强忍着不适,容斐君道:“让大家继续前行吧。”
乌兰巴尔拍拍身下的马让它站立,随即喊道:“继续前行!”
见乌兰巴尔侧身将自己的马鞍和他自己的马绑在一起,容斐君诧异地转过头问道:“沙瀚王不骑自己的马?”
乌兰巴尔道:“皇上的身体状况非常不乐观,非常、非常不乐观,本王还是与皇上共骑吧,否则皇上该落马了。”
“朕没事。”容斐君将连着的马鞍给解开道:“请回去。”
乌兰巴尔蹙眉道:“皇上身体是什么情况本王最清楚,不需要在本王面前逞强。”
“请回去!难道沙瀚王要朕在大军面前虚弱得被人抱着进城吗!”
乌兰巴尔“哼”了一声跨下了马。
容斐君紧紧地握着缰绳一字一顿道:“朕一定能撑到皇城去。”
“……”看着容斐君坚定的眼神,乌兰巴尔道:“其实,就算是皇上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吧。难道皇上就不能软弱吗?偶尔依靠一下别人,也没有错。”
容斐君心里一动,不过终究也没有说什么。
大队继续前行,容斐君与乌兰巴尔依旧骑在队伍最前头。乌兰巴尔之后也不再执着要怎么怎么容斐君,他话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容斐君若是撑不住自会找他,若是不找,那便是他自讨苦吃,是死是活自己可不打算理会,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