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冯乐业说,“多久能查出来?”
“这你放心,他们星球的身份证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是要瞳孔、面部双识别的,找个人是最容易不过的事了。这就是为什么醇星的犯罪率是全星际最低。”
冯乐业奇道:“只要有图像就能对号入座了。”
两人在会客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等待那边工作人员给答复。
“对了,昨天对去,你就和于重镇开会去了,海蒂斯那个事儿,该怎么解决?我们总不能回去找辛迪吧,她们本来对帝都的信任度就低。”冯乐业对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毕竟海蒂斯以及同行三人,是他们送上飞船的,当时只顾着低调和隐秘,没想到百密一疏。
蒋战北说:“对,昨天的会议内容,其中一条就是这件事。重点谈。”
冯乐业:“有什么计划了?”
“那是当然了。”蒋战北捏捏他耳垂,“让我舔一口,就告诉你。”
“舔、舔哪里?”冯乐业感觉自己不纯洁了,青涩的年月一去不复返,从前他听到这种字眼,最多想到的是雪糕,现在,听到这个字,他头脑中浮现的第一画面就是那天在omega防护中心,蒋战北埋下头,把自己那里又吸又舔吃了个遍的场景。
蒋战北眯起眼睛:“我说耳垂,你以为是哪里?”
冯乐业:“......我也以为是耳垂啊!”
“瞳孔微张,呼吸急促,撒谎的体征。”蒋战北低头,含住他耳垂,舌尖轻轻在上面绕了绕,“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
“说,到底想什么呢?”蒋战北继续逗弄他,将舌伸进他耳窝里,湿热的舌尖轻轻戳刺耳道,模仿着某种运动。
冯乐业:“......”他腿间的小兄弟已经忍不住支了起来。
伸手点在鼓起的顶端,蒋战北说:“挺精神啊,有想法了?”
“有......那么一点吧......”冯乐业耳朵痒丝丝的,他别过脸,躲闪着对方。
然而,这时蒋战北突然收手。
“?”冯乐业以为他在故意吊着自己,刚要说什么,就听会客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接着,一个文职人员进来,低头,说:“查到了。”
腿间的帐篷还支着,冯乐业连忙合拢腿,规规矩矩坐正了。
蒋战北对文职人员说:“来的真是时候,刚想催催你们呢。”
文职人员态度恭敬,语速适中发音标准,报了张婶现在的姓名和住址。
红杨村的张婶,张绘琳,女,中老年人。
她在醇星的身份叫许介英,55岁,普通家庭妇女,家里有一个老头儿,以及一条白色萨摩耶犬,膝下无儿无女,日常爱好是跳广场舞,尤其喜欢在周末的早晨,去超市和大批中老年争抢特价蔬菜水果。
许介英和她老伴儿都是红酒厂退休职工,办的是内退,工资不高,好在两人向来勤俭节约,名下有两套房和不少积蓄。
以上就是这个人的简介。
听完这些,蒋战北按按眉心,转头问冯乐业:“你怎么看?”
“想过她会换名字,但没想到她还有老伴儿,黄昏恋?”冯乐业百思不得其解,时间感觉对不上啊。
蒋战北说:“刚才说了,她和她老伴儿都是酒厂的退休职工,还是内退职工。”
“.......”
“........”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随后,蒋战北对文职人员说:“这样,你把她的资料再说一遍。”
文职人员捧着资料,小心翼翼地又读了一遍:“许介英,55岁,普通家庭妇女......”
内容与之前一样。无非是许介英和老伴儿办的内退,勤俭节约拥有两套房,一套租出去,一套自己住,家里的狗有七岁了,是从小养到大的,她老伴儿喜欢书法,还参加了当地的书法协会,每年老龄办举行文艺活动的时候,她老伴儿都能拿奖。
“我们分头会会他们。”蒋战北做出决定,“你去见张婶,我找她老伴儿。”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们对文有想法都可以写出来,我不是玻璃心作者,相反,是个抖m作者,需要经常鞭笞,而且非常喜欢听建议,毕竟要进步就得听批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