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对你有好处吗?”
言霆刮了刮她的脸蛋儿,反手轻轻摩挲着她的侧脸,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秦诺笑了笑,抱着他?的脖子让他靠近自己,言霆呼吸微促,先侧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继而掌住她的后脑,有些急躁地吻了下去。
片刻,言霆眉间微蹙,想要起身,最后多有顾忌,也只是微微一顿,继而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抱紧了她。
言霆喉结滚动,几息之后,秦诺狼狈地躲开,良久才平复了呼吸。
“吃多了没有用......我?也想让你吃?点。”秦诺手软脚软地坐在他怀里?,半晌才细声细语地为自己解释。
她一直把药丸藏在嘴里,骗他?来亲自己的时候顺势给他?喂了过去。
言霆埋首在她颈侧,轻轻吻着她的脖颈,手也探进了她的衣衫,在她的肩背上轻轻摩·挲。
“吃了那丸药有什么感觉,要找章先生给你把把脉吗?”
言霆觉到她紧张地绷着身子,笑着慢慢起身,与她额头相·抵:“你说有什么感觉?”
秦诺微怔,等从他目中找到了答案,整个人臊得脸上通红:“我?和你说正经话......”
言霆低笑,有?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鼻尖唇角:“这药可缓药毒,算是有些用处。不过在你身上用处更大。”
秦诺听到这药对言霆有用也就放下了心?来:“你觉着她没真的伤了我?,还给了我?雪玉兰花种炼成的药丸,所以就对她几番留手了,是不是?”
言霆退开些许,似笑非笑地在她脸上拧了?把:“只要对你好,我?会留她一命。”
秦诺知道在言霆心?里?,自己的性命重于一切。她抿了抿唇,转身把脸埋在他的心?口,依赖地轻轻·蹭·了·蹭:“雪姑姑从前好像有很多伤心事,那些伤心事和宛兰族,和山阵机关,和从前那位机关师很有些关联,我?听她说起火玉兰毫不陌生,只怕这么多年,她已经见过那药材了,雪姑姑虽然未对我?下死手,可她喜怒无常,行事诡谲,毫无章法,你不要因?为我而做出错误的选择和决定。”
“不会。”言霆捧着她的脸,望着她的眼神格外温柔,语气中的疼溺让秦诺忍不住想与他?·缠·绵·亲近。
“我?不会把你我?的性命放在毫无根据的选择和信任上,别怕,相信我?就好。”
秦诺看他?俯下·身来,也便轻轻仰着头,微微张开了嘴。
她的唇瓣如柔·花·娇·嫩,?点雪白的银牙像碎玉般莹润明洁,言霆在她唇上轻轻?抿,轻笑道:“张嘴做什么?”
秦诺堪堪回神,眼睛?下子红了起来。言霆调侃的笑微敛,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怎么这么娇气......”他?剩下的话含糊在她的唇齿间,直到章岳隔了老远来催,言霆方敛眉微离,忍不住把她抱进了怀里?。
这?路秦诺几乎没自己走过路,从前她可能还会不好意思?下,可如今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感觉。她只是心疼言霆会累。
秦诺伏在言霆肩上,眼神?直在雪姑姑身上飘来飘去,她心里?已经就雪姑姑的遭遇编出了成百上千个故事,心?里?也就越来越好奇,越来越不安。
就算这里?还有火玉兰,可雪姑姑在这里?这么久,照她对宛兰的恨意,那些东西真的还安然无恙吗?
秦诺嗅着言霆身上让她安心?的气息,头一个念头便是若寻不到,言霆该有多失望。
这?路艰险重重,言霆所遇到的抉择和艰险从不与她多说,可她纵然不知,心?里?也是清楚的。
她暗自叹了口气,暂且把这些愁绪搁在一旁,就算真的只剩了这么几日,她也要每时每刻陪在言霆身边,在她活着的时候她不想让自己后悔,也不想让言霆遗憾。
山阵中石室处处,只是越往深处走,便越是觉得寒凉。仿佛这是一条直通黄泉的路,寒冷空寂,让人彷徨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