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响起就代表男主有危险,薛寒手掌一翻,抽出腰间长剑,宝剑出鞘,带起嗡鸣之声,雪白的剑身泛着森冷的寒光,随着薛寒灵力的注入,剑身瞬间变得晶莹剔透,宛如清澈的泉水叮咚作响。这是薛寒的佩剑,剑名——琉璃。
薛寒单手将男主护在身后,宛如琉璃的剑身轻轻挥出,叮叮当的声响不绝于耳,薛寒的脚边散落了一地泛着绿芒的暗器,显然是带着剧毒的。
“什么人?出来!”薛寒轻斥一声。
街边的暗巷之中走出一个细瘦的人影。只见此人瘦骨伶仃,面色蜡黄,身着酱红色铠甲,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直直的注视着薛寒,目光不时的往下三路扫去。
薛寒眉头一跳,这个痩鬼不就是炮灰二号吗?一号还在柜子里关着呢,他亲手下的禁制也没有被冲开的迹象,那么这人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巧合?
薛寒有些头疼,他看了一眼身后满脸戒备的顾辞,微微偏了偏头,乌黑的青丝轻轻地扫过顾辞的脸颊,带着冷凝的香气。
“为何对我的徒弟下杀手?”
那人嘿嘿的笑起来,声音嘶哑难听,他目光热切的上前一步,口中道:“小小娈童有什么好玩的,美人儿,哥哥再帮你解决麻烦,不如跟我吧,定让你尝尝不一样的滋味。”说着还淫邪的舔了舔嘴唇。
薛寒面色一黑,感情这色鬼把他们当成了那种关系。
那人见他沉默不语,以为他心动了,嘿嘿笑着又上前一步举起手中的暗器以刁钻的角度像薛寒身后的顾辞袭去。
薛寒面色一寒,袖袍一甩,那枚暗器绕了个弯直直的朝细瘦的男人飞了过去。那人没想到薛寒会突然出手,躲开暗器,身型一动便朝着顾辞奔来。口中还说道:“既然美人狠不下心,那老杜就代劳了。”
真是个□□熏心的蠢货。薛寒右手揽着顾辞躲过男人泛着绿芒的手掌,右手琉璃剑轻轻一挥,伴随着男子的惨叫声,他伸出来的那条手臂结了冰,顷刻间碎成齑粉。
“啊——”惨叫声划破天际,薛寒眉头一皱,那人却已经吓得昏了过去。薛寒冷哼一声,真是个废物。怀里的小孩儿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薛寒一看,原来他手中提着的莲花灯因为翻倒已经燃烧起来了。顾辞茫茫然的提着手里的花灯,薛寒右手一挥,那火瞬间熄灭了。
顾辞小心地捧着那烧坏的莲花灯,一脸泫然欲泣的神情。
“没事,明日为师再送你一盏。”薛寒摸摸小孩儿的脑袋。
“那不一样的。”顾辞小声呢喃。他的声音太轻,薛寒没有听见,问道:“你说什么?”
顾辞摇了摇头,小心地将那莲花灯用外套裹住紧紧地抱在怀里。
薛寒盯着小孩儿孩子气的动作,头有些疼,他蹲下身来直视小孩儿的眼睛,那眸子里满是委屈,眼眶发红,看的薛寒心都疼了,口中道:“没事的,没事的,为师再送你一盏便是。啊,不哭了。乖。”
顾辞的脑袋搭在薛寒的肩头,垂着眼眸看向昏倒在地的细瘦男人,眸光冰冷。半晌他才说道:“好。”声音软糯又委屈。
薛寒松了一口气,正思考如何处理这个二号,一辆精致的马车便出现在眼前。
那马车由两匹白色的骏马拉着,威风凛凛,马车的四角挂着金色的铃铛,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铃响,那是上好的灵器,有凝神静心的功效。
帘子是上好的锦缎,雪白的锦缎上绣着一只七彩的凤凰,展翅欲飞,那是欧阳家的图腾。
薛寒的头更疼了,为什么这个剧情就躲不开呢?!
马车很快行驶到眼前,帘子掀开,从里面跳出来一名骚包的青年男子——硬质的头发梳在脑后,红色的内衫外套着一件白色的纱衣,腰带上少说也挂了三个玉佩,两个香囊,看起来真是特别的蠢,奈何主人家还不自知,脑袋扬到天上去,恨不得用鼻孔看人。此人正是欧阳家的二公子——欧阳辉
欧阳辉跳下马车,手中折扇刷的展开在胸前摇了摇,上下打量了薛寒一眼,冷哼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弟呀。”他的咬字特别清晰,在说到三弟这两个字的时候,语调带着点不屑与厌恶。
见薛寒不说话,欧阳辉接着说道:“难怪我离着老远就闻到了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