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眼前一花,手上刚端的汤面不翼而飞一下就到了洪七公的手中:“喂,老叫花子你找死啊,竟然敢抢本姑娘的汤面。”马小玲柳眉倒竖气呼呼的大声道。
“嘿嘿,那个马家小姑娘;你已经吃过一碗,我老叫花子一口都没有吃到,不好意思失礼了。”洪七公话一说完,生怕马小玲反悔似的,筷子都不用端着碗就大喝了一口。
“你......”马小玲为之气结,扭过头就跟黄药师告状道:“臭男人,你看老叫花子他欺负人;我都还没有吃饱肚子还饿着,他就将人家的汤面抢走--那汤面明明是你做给我吃的。”
洪七公鄙视的看了马小玲一眼,这丫头有够黑的--自己没辙就去搬救兵;难怪圣人都说:“为女子跟小人难养也。”
“好,我去替你教训他。”黄药师清冷的瞪了洪七公一眼,竟然敢欺负他桃花岛的人;还真当他东邪黄药师是吃素的不成。手腕一翻腰间的玉箫已然拿在手上,二话不说足尖一点就朝洪七公刺了过去。
金老在射雕中写的一点都不错,东邪黄药师不但喜怒无常,而且还超级护短。以黄药师的心智早在太平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子动了心;再加上黄药师的心里马小玲早就已经被贴上桃花岛的标志,跟何况现在她还是自己动心的对象,自然更加不容的旁人欺负她。
本来东邪黄药师和北丐洪七公的武功就在伯仲之间,要不然当年的‘华山论剑’也就不会斗了个三天三夜都没有分出胜负。可现在的情况是洪七公手上端着一碗汤面,本来就身处劣势;而黄药师却有兵刃在手自然占了不少便宜,一场剧斗下来洪七公便一直处于挨揍的局面。
“我说黄老邪阿黄老邪。”洪七公不愧乞丐本色,他舍不得扔掉手中的汤面;一边辛辛苦苦的躲避着黄药师的攻击,一边忍不住破口大骂:“我老叫花子是与你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你用的着下那么重的手吗?”
黄药师举手投足之间潇洒飘逸,听到洪七公之言扬声说道:“七兄你言重了,黄某的父母妻子均已经早逝,哪里还有亲人让七兄你来伤害;但是小玲也是黄某桃花岛之人,我桃花岛的人岂容外人来欺负,既是七兄自己种的因当然就得承受这果。”
“你......黄老邪算你狠。”洪七公半真半假的说道:“今天我老叫花子总算看清了你黄老邪的真面目,我呸。”
黄药师神情淡然的说道:“难不成七兄你忘了,黄某乃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魔头--东邪。”
“你......黄老邪。”洪七公怒极反而无语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人打了半天,不累吗?”马小玲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好戏,实在忍不住了悠悠的开口说道:“就算人不累,斗了半天的嘴也应该口渴了吧?”
听到马小玲的话,大厅中恶斗的两个人刹那间相□□了手。“呃,马家小姑娘,你不生气了吗?”洪七公非常小心的看了马小玲一眼。
马小玲似笑非笑的斜了黄药师和洪七公一眼:“我几时有说过我在生气,更何况就算真的有生气;看在你们两个人辛苦演了半天戏的份上,也早就该消了。”
“小玲,你一早就知道我是在跟七兄闹着玩。”黄药师不是询问马小玲而是肯定的说道。
“我虽然不清楚臭男人你跟老叫花子交情如何?可是有一点我能够理解,如果两个男人曾联手对敌那交情一定不会太差;如果是两个原本交情就不错,又曾经联手对过敌的男人......不言而喻交情肯定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