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他吹了口仙气儿,酒保这才缓过劲儿来,一把拉住我就开始狼嚎鬼叫,震的我耳底子发痛,“川哥,有鬼,有鬼啊!”
我看着身边两个高富帅急剧变化的脸,赔笑着一把将酒保拎了起来,“那个,他喝多了,不好意思啊二位,先失陪了。”
这两位高富帅倒也客气,大手一挥,道:“成,落经理去忙吧。”
我笑着挥了挥手,他们算是这家pub的消费主力军,我可不能把他们得罪了。
我拎着酒保就往厕所拖,一甩手他就跟个烂泥一样坐在了一个马桶上。这酒保年龄不大,大概也就十八九岁。我似乎从他身上闻见了一股怪味,我本以为是狐妖的味道,可再一看,原来是这个孩子被吓尿了。
我看着他哆哆嗦嗦的的样子,逗趣道;“行啊,现在像你这么大还是童子的不多了,你知道吗,妖怪最喜欢童子了。”
“啊啊啊!!”
不等我说完,这小孩儿就像是跳尸一样蹦了起来,大叫着就往后面洗手台处指了过去。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在那里补妆,只不过身后的尾巴却没藏住,一晃一晃的。
我眼皮子一跳,抄着手里的手机就冲着那狐狸精的头砸了过去。
“啊!”
狐狸惨叫一声,血从额头上流了出来,我瞪了他一眼,“你他-妈今天到底是做-鸡还是做-鸭!”
狐狸脸色惨白地说:“川哥,我,我今天做-鸡……”
我简直要怒,“做鸡?做鸡你他-娘-的跑到男厕所来补什么妆!”
他愣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马桶上的酒保,吞了吞口水,“对不住啊川哥,我第一次做雌的,忘了这事了。”狐狸说了一句就想溜,我连忙大喊道,“出去接客你倒是给老子把尾巴藏好啊,傻缺!”
遥想多年前,他们狐族是何等的身姿曼妙,特别是他们的狐后,那叫一个天上难寻地上难找,也不知道这几百年是吃什么吃多了,遗传基因怎么直往猪精上蹿呢。
我不由得唏嘘一声,一回头不要紧,这才把发现马桶上的小酒保早就吓昏过去了。
啧,现在的小年轻儿,也太不禁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