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她终于是困了,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皮子,终于是愿意爬到床榻上去歇息。
烛火被吹灭,屋内陷入了黑暗,在屋顶上掀开瓦片偷窥屋内一切的云景天,脸上带有些许的不舍。
瓦片再次被放回原处,他悄无声息的回了?太和殿。
躺在床榻上,云景天的脑袋里边,出现的是江悦身着中衣的曼妙身姿。
那一头乌黑长发,披在她的身后,衬得她的那一张脸万分的绝美。
她果真是女子。
云景天脸上,很是罕见的露出激动神情。
那一张疏离冷漠的绝美脸庞,如?此一笑,整个太和殿都跟着熠熠生辉。
今日江悦回去得早,他便想着去她的住处转一转,瞧瞧她平时都是如何生活。
奈何,周边来往之人太多,御庭轩中还有两个闲杂的小太监,云景天只能跃至江悦的屋顶。
正将一片瓦掀开,便瞧见江悦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披着一头长发自屏风后边走出来。
如?此绝色之姿,云景天头一次在江悦身上瞧见,简直惊为人天,美好至极。
躺在床榻上的云景天,脑袋里边回忆着江悦只穿中衣的画面,莫名的口干舌燥,浑身泛着热气。
今晚,他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睡去。
第二日,江悦来到太和殿侍候云景天起身,却是见他盯着自己瞧。
灼热的眼神落在江悦的脸上,瞧得江悦浑身忐忑。
“皇上,该起身了。”
屋外天色并未全亮,云景天却是每日都在这个点起身。
起来之后,先是更衣洗漱,之后便是去庭院中舞剑强身,再之后便是吃早膳。
服侍完云景天更衣梳洗,江悦便被云景天拉至庭院中舞剑。
他依旧是带着她,用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说是舞剑能强身健体,不容易感染病气,最适合江悦这等身子骨薄弱之人。
不是第一次被云景天带着舞剑,江悦被云景天拥着,依旧是紧张至极。
估计过?了?小半个时辰,云景天终于是停下来。
江悦累得不轻,站在一旁剧烈的喘着粗气,云景天却是站在那里,盯着她认真的瞧着。
待到江悦缓过?一口气,他拿着一块手帕递至江悦面前:“擦擦。”
她脸上全是汗水,可见累得不轻。
江悦拿着帕子,小心点擦拭着自己脸颊上的汗珠子。
本就白皙剔透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脸,如?此出了一通汗,显得越发的明媚诱人。
帕子是云景天的,上边带着一股子属于云景天的清幽气息。
想着云景天平日里随身携带的便是这张帕子,江悦越发的不自然了。
帕子上边已经浸了她的汗水,如?此,江悦还给云景天也不是,不还他也不是。
云景天已经走至凉亭下方,瞧见江悦局促不安的站立在那里,便道:“帕子赏你了?。”
这私密之物,云景天却是说送就送,完全是没有任何迟疑的。
江悦低着脑袋:“这是皇上的帕子,金贵得很,奴才若是用了,便是玷污了这圣物了。”
瞧着她这么规中规矩,云景天脑袋中又回荡出昨晚她出水芙蓉的画面,当?下口干,便拿着茶杯往口中灌茶水。
一杯茶水下肚,他脑中的不正经念头,总算是消散了些。
“朕赏你,你便收。”
于是,江悦不说话,小心的将那淡蓝色的手帕折叠整齐,收至怀中。
如?此举动,云景天瞧着很是满意,心中想着,该如何让这个小太监接纳自己。
深秋过?后,便是进入了冬日。
一转眼间,江悦重生便接近一年时间。
等到过了?年,她便十七,云景天便有十九了?。
十多岁的年龄,正是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之时,即便是进了?冬日,那扛寒能力,也是比年长之人要强一些。
确定江悦的身份之后,天气寒冷下来后,云景天又以江悦侍候有功,单独给她赏赐了?两床西域进贡的蚕丝被,以及好几身厚实的衣裳。
如?此一来,宫里边的宫娥太监,又是好生嫉妒一番。
进了?冬日,江悦穿上云景天赏赐的厚实衣裳,倒是不觉着有多冷。
云景天显然是不怕冷,身上的衣裳依旧是单薄得不行。
江悦劝他穿得厚实一些,他这才?肯套上一身毛领大袍子。
如?此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