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成并没有睡着,他刚才只是运行了敛息术,一缕微弱的神识关注着她,然而她竟然没有发现,这功法,当真是逆天。“酒还没喝呢”,何成睁开眼,搂上她的腰将她带到怀里侧坐在了腿上,对于这样的何成,这些日子过下来,傅灵宣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也懒得挣扎,乖乖坐着了,一手勾上他脖颈,摇头说道:“喝不下了”
整个过程几乎都是傅灵宣一个人在吃,酒也被她喝掉了两壶,何成对那一桌子狼藉视而不见,伸手拿过手边的灵酒替自己斟满,然后悠悠拿起了酒杯,身子朝后面舒软的靠背靠了过去。
如此一来,傅灵宣也跟着倒进了他臂弯里,干脆将头枕在了他肩窝,闭上眼调息了,吃得太多不利于消化——来自傅灵宣友情提示。
酒足饭饱,接下来该干点什么呢,何成喝完了剩下的灵酒,感觉有些懒洋洋的,特别想睡觉,但是身体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叫嚣着,精神抖擞。
慢慢的,他放在傅灵宣腰间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来回摸索着,傅灵宣睁开眼睛看他,却见他脸颊微红,双眼迷离地与她对视,糟了,他醉了。
何成的气息扑在她脸上,视线落在她的双唇上,眼神变得深暗了些,傅灵宣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一张脸离她越来越近,于是她一边退后与他拉开距离,同时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醒醒”
“醒着呢”,何成不满地嘟哝一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朝他腰后一放,两人身子便贴得近了些。
“何成,该走了”,傅灵宣声音清亮,希望能唤醒他意识,这里是珍馐楼啊,不是在别府啊。
“走?我还没吃饱,怎么走?”,何成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便掉了个个儿,傅灵宣被他放在了座椅上,他则是两手撑在她身侧,鼻尖距她不过一寸。
“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傅灵宣恶狠狠地说。
“呵”,何成阴阳怪调地笑了笑,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瓣,都会威胁他了,真是不得了了。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傅灵宣完全被他的气势所惊扰,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她缓过神来,使力挣扎,才发现对方臂力吓人,一时竟也挣不脱。
倏地,何成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抱住她,人更贴近,唇舌之间是淡淡的清酒味,柔韧而极具占有欲,他本能地抱紧她,不禁吻得更深。
而此时,傅灵宣已经全然没了挣扎的意识,双手攀上了他结实的腰身,何成像是受到了邀请一般,将两人的身子彻底贴合得密不透风,傅灵宣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微微张开了口,何成的舌头便瞬间钻进了她口中,傅灵宣倒抽一口气,却令何成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何成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奔放,傅灵宣终于开始有些惊慌,一个引水诀抛出,两人瞬间如被倾盆大雨淋过,何成僵硬着身子缓缓离开了她的唇,脸色相当好看。
傅灵宣默默撇过脸,一点点从他身下移开,得了解脱之后又施了一个诀,两人重新变得清爽。
此时何的酒已经彻底醒了,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良久之后他叹息一声,拉起傅灵宣一只手,“走吧”
外面的沈管事等啊等,终于等到了少主出来,立刻迎了上来,却发现少主神色古怪,难道珍馐楼的菜色不合他心意?沈管事有些担忧,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
“结账”,何成越过沈管事,眼神看向他身后的众人,珍馐楼的管事们都在这了。
此时所有管事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名老者身上,那老者不得不顶着巨大压力上前,“回禀少主,您一餐花费共计八万上品灵石,这是详细账单,您请过目”,说着递出一张白娟,上面绘着珍馐楼的美景,只需注入神识便可查看里面的账单。
“不必了,珍馐楼你们经营地不错,多的算是打赏了”,说着何成抛出一个储物袋,拉着傅灵宣在一众人的恭送下离开了珍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