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刚开始李秋雨开出来的条件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她好笑的翘起脑袋来看她,“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在跟你提条件,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讨价还价?”
“话可不是这么说秋雨姐,现在我怀着阿昀的孩子,如果突然消失,他肯定会想着到处找我,再说你又跟肖立新那啥了,你也得给他一个重新接受的过程吧。”打蛇打七寸,对于李秋雨来说,生日宴上发生的事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一下子让季惟捏住了痛处,瞬间她高涨的气势就瘪了下来,如同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行,不过我还有个要求,你们俩不能住在一块儿。”
“没问题。”季惟答应得爽快。
本来怀孕后她跟庄呈昀就同房的机会就不多,住不住一个屋完全没有任何影响,就是庄呈昀那儿估计还得要一番说辞,那家伙只要一不跟她躺一块儿就得嚷嚷着睡不着。
在联防队关了好几天,每天除了蜷在拘留室就是被拷在询问室,吃得是馊了的窝窝头,喝的全是生水,更别提洗脸洗澡,总算得以重见天日,李秋雨完全顾不上去找庄呈昀,进了四合院后第一时间冲向卫生间,洗头洗澡,折腾了一个来钟头。
她的身高算是中上,院里仨姑娘都是差不多的个头,没有能给她穿的,季惟只能从小常屋里先拿了一套男士的棉衣棉裤,让她对付着。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刺耳的哗哗水声,季惟坐在隔壁小厨房里犯了愁。
现在人是进门了,暂时也稳住了,可接下来到底要咋办呢,她告诉庄呈昀李秋雨怀了娃也只是权宜之计,瞒不了多久,万一他无意中说起那就更遭了,要是让李秋雨知道她诬陷她怀了肖立新的孩子,非跟她鱼死网破不可!
“你说有没有啥办法能让她真怀上?”琢磨老半天,她觉得这是唯一能不穿帮的办法,而且如果李秋雨真有了肖立新的娃,肯定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心理刺激,不管最终是选择生下来还是打掉,肯定都得折腾好一阵子,起码在那段时间里,她是无暇再顾忌庄呈昀的事了!
可问题是当初她跟肖立新那啥后,据老倔头探听回来的消息,李家连夜送她去的仁爱医院做了处理,根本不可能怀上!
老倔头惊恐的抱着自己,”你可别这么看着我,虽然我年轻时候也算得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我可不是啥随便的人……”
“你能不能稍微正经点!”季惟抬手就想锤他,只听得吱呀一声轻响,贺耀东老大不高兴的拉着个脸进来,”我说你俩咋瞅着怪怪的呢,果然有事瞒着我!如果姑姑你还拿我当自己人,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季惟和老倔头面面相觑,“你知道我们俩说的啥事吗,交给你……”
老倔头的目光顺着他结实的胸膛逐渐向下,“我得跟你说清楚,咋说她也算得上半个肖立新媳妇,朋友妻不可欺……”
“你说啥呢,啥朋友妻!”到底是未经人事的青瓜蛋子,纵使长得个儿再大,那也就是个半大小子,贺耀东让调侃得一下子红了脸,“一回生两回熟,我这不就是想着肖立新那小子反正已经那啥过了,就干脆再让他帮个忙,他那人,便宜不占白不占嘛,反正又不用他负责!”
“谁说不用他负责!”如果肖立新真把李秋雨的肚子搞大了,到时候两人就算再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双方的家长都得逼着他们俩再重新订一次婚约,这也算是一条退路,在一时半会儿没法找出李秋雨的消息来源时,给她制造源源不断的麻烦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季惟朝老倔头摊出手掌。
后者不知所以的看着她,“啥?”
”你说啥!药啊,如果没有药,就凭肖立新那德行,你以为李秋雨还能心甘情愿再跟他发生一次?怕是杀了她都不可能。”
“我没有,啥药我不懂,我可是个正经医生。”老倔头把头摇成拨浪鼓,季惟不怀好意的威胁着,”你如果不想到时候晚节不保,最好老老实实弄点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