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来,供货怕是会跟不上。
她现在每天最多就能从出五十条,还是在放年假不用开荒的情况下,等到四月底五月初春耕开始,估计会更少,如果供不应求,这生意还咋做。
“你那皮带扣,一天最多能做多少?”
“我这你放心,要多少有多少。”老头信心满满,等他回去拿了俩正面带纹路的四方铁块回来,季惟才知道原来这老家伙拿到样图的第一天就先用熟铁铸了模,后来一边加工一边又多做了几个,自然是想生产多少就生产多少。
还真别说,姜就是老的辣!
这下季惟放心了。
回屋把剩下的皮带从画册空取出,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等到煤球炉发出刺耳的呲呲声她才想起来还有粥这回事!
手忙脚乱熄了炉子,她画了个铝饭盒来装粥……
外面天还是灰蒙蒙的,想着趁这会儿时间还早搞不好能避开小常,她赶紧又收拾了东西往医院跑。
病房外的过道上,安静得连呼吸声稍微大点都显得更外清晰。
季惟躲在楼梯拐角无语的看着庄呈昀病房门口杵着的那根木桩,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打消了上去跟他沟通的念头。
她又不是牛郎,可不擅长跟蛮牛打交道。
“同志,你能帮我把这兜东西拿给二楼特殊病房里的病人吗,就是昨天半夜送来的那个。”季惟找到护士站,好声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