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水凤鸣不认同,他说,“人在经历极段的痛苦后是会有所改变,可要让一个人彻底改变所有的嗜好……”他缓缓抬头,“那几乎不可能……”
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尤其是对心爱的人下手,那更无可能……”水凤鸣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好比你让我对月陵下手,哪怕我经历过这么多磨难,我也不会。”
“况且……”他眯眼,“荣峰是让荣夫人失忆,莫非荣夫人也记起了什么,他不想让她记起来的事。”
“这么说就通了……”顾惜猛地一拍手,“我怎么没想到!”
“是什么?”图木问。
顾惜的语气有些激动,“如果这个荣峰真是别人,那他一定无法完全复制荣先生的一言一行,而他又不想让亲近的人发现自己的改变,你说他会怎么做?”
“遣散仆人,对荣夫人下毒让她失去记忆……”水凤鸣设身处地想了想,竟然得出这个结论。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可那DNA与指纹对比,又怎么解释?”图木问。
顾惜说,“如果我们一开始的参照物就是他的东西,无论我们怎么对比,都只会得出一个结论。”
“你是说,他更改了资料存档?”图木皱眉,“就算是荣家也没有这个权力……除非……”
“除非他跟皇室早有合作……”水凤鸣看向顾惜,“当年荣家的绑架案,有蹊跷!”
顾惜点头,“我们必须找出证据,能一锤定音的确凿证据,才可以将荣峰绳之於法。”
问题来了,以荣峰缜密的心思,只怕将一切都抹灭干净。
他们要从哪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