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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番外三(2 / 2)


而乔衣的脸在镜头里愈发圆润了,想必是吃了那边不少的冰淇淋和肘子,可爱。

在乔衣发奋学习争取提前毕业早点儿回家的同时,时默也终于开始了她发奋图强的搞事。

她先后拍了七部电影,虽然在各地片场飞,却毫不显疲态,每一部都是精品。

非但是粉丝,就连路人夸她也夸到嘴抽筋:“时影后高产似那个啥!”

也有不少人提出疑问:“这么多人物,有些造型相仿,不会串戏吗??”

粉丝回答说:“自己山寨自己都不会串,论精分,我们时姐是专业的!”

乔呦把这条神回复截图给时默,问她感想。

时默笑着说:“这么久的事,难为她们还记得。不过确实有些羞耻。”

乔呦像发现了新大陆:“姐,你也会觉得羞耻?”

时默微笑:“我还会替你害臊,工作时间,你摸什么鱼,快去干活。”

“嘤!”乔呦滚去干活了。

他突然觉得,还是怀念在翟纯手下的那两年。

至少他是摸着鱼拿工资的,不像到了时默这里。

每天都抽干肺部的最后一丝氧气。

时默拍完她那八个电影和三个电视剧后,她正式宣布退圈。

粉丝流着泪送别她,她的自建站里飘满了抒情感人的情诗。

就好像她不是退圈,是原地飞升了似的。

然而过了没多久,大概也就不到半个月,时默又以自己的衣脉娱乐公司大股东的身份出现。

兼执行董事,兼经纪人,兼总经理。

简直万能。

再去天眼查一看,衣脉娱乐已经注册了有段时间,好像是时默和翟心合约期满解约后就成立的,时机微妙,还被风语矿业及它旗下的创投所投资,挺有来头。

吃瓜群众一时深扒不出真相,只当时默交际手腕强,勾勾手指,就能与艺人们结交,拉到最大的利益,她甚至比人形自走春/药梁芝雪还要有一套。

当年是谁给时默定的清纯玉女命不长路线?出来挨打!

粉丝1:还我的眼泪!

粉丝2:怎么回事,我们脉怎么自立门户了???

粉丝3:妈呀这公司名,好直白,好玛丽苏,可是我爱了。

粉丝N:脉脉,你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粉丝N+1:快来个狼外婆,把这个磨人的影后吃掉~

时默回复转发了这条评论,郑重致歉:“前段时间忙疯了,是我的经纪人造的势,我全不知情。”

瞬间,粉丝们爱的“炮/火”对准了乔呦的微博,可怜的乔呦一边被花式吐槽,一边涨了二百万粉,一跃成了时默公司中最耀眼最圈粉的存在。

乔呦:“可恶,你算计我!”

乔呦现在是时默的总秘,翟纯这么安排的时候,时默也爽快答应。

乔呦偶尔会和翟纯分享时默最近的动静,大部分时间给时默订外卖、安排活动,再也不是那个可以摸鱼拿工资的愉快的小年轻。

被甩了锅的他极为生气,虽然私底下为涨的那两百万粉偷着乐,见到时默时却忍不住控诉:“时大腹黑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害他男神都以为他是个心机受了,生气!

时默顺着毛捋,对他说:“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心机款,信我,你会得到真爱。”

乔呦信了,三个月后真的开始与男神交往。

乔呦发自内心地表示感谢。

时默开影视娱乐公司后,白漫梨在榴市远程帮她处理一些事务。

而传到了梁芝雪的耳朵里,却彻底变成了谣言。

梁芝雪推开时默办公室的门,拽着时默脖子上的丝巾问:“她人呢?”

时默鄙夷地看着她:“你还没把人追回来么。”

正好来了视频通话,是调整好二人的时区差,算准时间给时默露露小脸的乔衣。

时默和自家老婆在梁芝雪的面前好一阵腻歪,成功将这位不速之客齁跑了。

而公司来的人也不止这些。

时默先前带出道的SL的小孩儿们,都在各行各业逐渐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

虽然行业不同,但大多都在娱乐圈里。

单一枫、田野、楼阑……

在时默当上光杆老板后,纷纷合约期满回到她这里。

凌翃得知这件事,笑着说这些小可爱是雏鸟心态。

时默知道,并不是这样。

他们是为了回报她,用他们的青春为她支撑起一片蓝天,为她保驾护航。

他们都相信,她一定能做好。

单一枫最先回来,在时默人手不足时,用平面模特的薪水付了价值高昂的违约金,还带来了他的各色渠道和资源,最先帮上了时默的忙。

最晚过来的是傻乎乎地和个黑心公司签了五年的黄梓星。

他回来后,小伙伴们纷纷感叹他的外貌和气质被调/教得霸气成熟,谁知开口跪,傻了吧唧的感觉还是原先那样,只能做一尊安静的酷哥。

想不让话痨的黄梓星说话是不可能的,他过来和时默签完新合同的第二个小时就憋不住,和时默打听心里的疑惑:“我们的师母呢,还在留学吗?”

这个疑问大家都没拦他。

他们都想知道,乔衣过得怎么样了,住得习不习惯,在奥地利有没有吃好喝好,可别憔悴瘦了。

时默拍了拍黄梓星的肩膀,比了个大拇指,说:“她还有两个月就回来了。”

时默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想得不得了。

乔衣曾经说舍不得离开她,可是她飞走后,一天想对方八百遍的人却是时默。

她每天在家里的墙上那个365日计划大挂历上写:今天老婆回来了吗?没有。

有次视频通话,她在挂历上写字的这点羞耻的小秘密被乔衣看见了。

因而那个DIY小屋送过来时,一楼的客厅里也贴了等比例缩小的挂历。

与时默写的不同的是,乔衣选了她回家的那天,写上X年X月X日,我回来啦。

距离乔衣在小模型上写的回家日期,时默日盼夜也盼,等得头发也白了两根,拔下来放在她的盒子里,要在乔衣回来后给她看看。

时默度过了令她备受煎熬的三十天。

什么叫近乡情怯,什么叫日子快到了心里反而开始唱忐忑。

这就是。

在倒数日还有一个月时,时默意外地没有接到微信电话,反倒只是通普通的电话,来自乔衣。

时默边替乔衣心疼漫游话费,边接了起来,听乔衣问:“姐姐,你想不想我。”

时默也学着乔衣撅起嘴,反问她:“你觉得我想不想你。”

“那自然是很想的。”

这声音却并不是从电话里传来的。

拿着被挂断的手机,时默望向家门口,脸上的表情凝滞了。

乔衣看起来更加成熟了,巴掌大的小脸儿少了点婴儿肥,多了些英气。下巴显得比视频中要尖不少,而个头也窜高了些,几乎与时默本人平头。

时默将它归咎于奥地利的地心引力比本国来得小,让乔衣长高的愿望在成年后实现了,着实令人欣喜。

她那头黑发,还是原来的发型,柔顺漆黑,随着身体的动作轻晃,就连发梢也像在跳舞。

还有那双眼睛,没有隔着屏幕,也就没有了偏色,让人能确定,是她。

是真正的她。

乔衣回来了。

乔衣手上拿着串钥匙,低头找鞋柜里的拖鞋,边问:“我的兔头呢。”

“你的兔头,我给你晒了。”时默游魂似的飘去了阳台,给乔衣拿拖鞋。

这是乔衣最喜欢的一双拖鞋。

她本以为她出去两年,姐姐肯定已经扔掉了它们,没想到还会趁着天气好,给她晒晒,这让她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乔衣接过,兔头拖鞋上的毛毛蓬松,充满了晒过太阳后的芬芳。

时默慢慢地走到沙发旁,扶着膝盖缓缓坐下,捞过一只抱枕抱在怀里,双目放空。

乔衣身披当地带回来的大披风,脚踩居家拖鞋,走到时默面前,问她:“我提前回来了,你不高兴呀。”

“年纪大了,受不了惊喜,你让我缓缓。”

时默表现得很无动于衷,嘴角的弧度却出卖了她。

乔衣在时默身边坐下,抽走她怀里的抱枕,把头搁在了时默的大腿上。

她提前答辩,早了一个月回来,只为看时默惊喜的表情。

倒确实把姐姐吓着了,以为出了幻觉。

可她到底是喜欢她提前回来的,平时那么能控制情绪的人,现在脸上都要抽筋了。

看来,她是真的舍不得,也是一万分的想她。

乔衣圈住时默的腰,对着时默笑:“慢慢缓。”

反正还有好几十年,我们可以一起过。

时默揉了把小漂亮的头发,问她:“还往上念吗。”

“不了。”乔衣斩钉截铁地回答,“我确定了,我好想你,真的离不开你。”

一年零十一个月是她的极限,再多一天她都挨不了。

这一次,并非将对方作为借口。

时默笑着,自问自答,说起了最近百无聊赖时听的单口相声:“老婆撒娇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宠着她呗。”

乔衣伸出双手,要搂时默的肩膀。出去后所经历的一切,都刻在了她的心里,成了难以磨灭的记忆,想要与她分享,也想要将她们所失去的时光一一补偿。

时默垂下修长的脖颈,任凭乔衣勾住,而后——

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鼻尖。

虽是没用多少力气,咬痕却留在了那里。

乔衣吃味地对时默说:“我刚下飞机,就听到走过身边的旅客说,谁谁又在追你。你怎么不让我省心。给你做个记号,告诉人家,我回来了,他们都别想了。”

这倒是无妄之灾,八卦小报的消息,乔衣过了两年,却信得紧。

时默更愿意将它视作历经寂寞后的小委屈。

她自己也是,总是对管理这类风言风语的讯息不上心。

是时候下点本钱,巩固一下深情爱妻人设了。

虽然这本就是真的。

时默无奈地吻上了乔衣,在她唇齿间呢喃:“你呀……”

这是从小兔子变成了狼崽子,不知是历史的进化,还是人性的倒退。

不过没有关系,是她就好。

在君王般荒、淫的一晚过后,时默神采奕奕,照常上班,众人见了她却都没忍住,对着她好一阵笑。

黄梓星的笑声最为魔性:“时老师,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

“是啊是啊,这是让谁给咬的,不会是师母吧?”

“师母那么温柔,总觉得做不出来这事……”

乔呦见时默“破了相”,二话没说丢给她一只口罩:“快戴上,一会儿开会呢,还来了个创投公司,说要和我们谈谈。”

时默又把口罩丢回乔呦怀里,抱起手臂:“不戴,影响通风。”

乔呦鄙夷地看着时默,问:“我作为你现在的得力助手,有权听一句真话吧。”

时默对他笑了笑,眉眼之间满是喜悦:“老婆盖的戳,不想遮。”

时默走后,乔呦回过头,对门后叫:“你们听到没,打赌说不是乔衣做的,输的人都给我两百块钱!只收大钞现金,转账我怕你们举报我!”

门后呼啦地涌出了一大堆人,纷纷骂骂咧咧地掏钱给乔呦。

乔呦眉开眼笑地点着钞票,寻思着要存多少进支付宝。

一只手伸入他怀里,将他刚刚放整齐的钱全数捞走。

“聚/众赌/博,没收了。”

“卧槽,谁敢动爸爸的钱!”

乔呦怒吼着,转头看见似笑非笑的时默,顿时像个瘪了气的皮球,再不敢吭声。

至于那笔钱去了哪里,再也没人知道。

但众人知道,自那以后,他们的老板身上再留点什么痕迹,那一定与她的老婆脱不了干系。

久而久之,不管公司内外,没人惦记时默这个“妻管严”了,也再也没人给她送花,约她去酒吧餐厅豪华邮轮一叙,谈人生谈月亮谈摘星星。

乔衣对时默笑:“我的方法好不好。”

时默捏了捏乔衣的脸。

没以前小时候软了,可还是让人上瘾。

乔衣惦记她被人抢了。

可是呀。

在她心里,乔衣才是她的小宝贝。

是偷不走的星星,谁来也不给。

是她的心头好。

是她一个人的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1-2820:59:24~2020-01-2921:02: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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