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应对的?”凌暮晚看到宇文元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落了下风。
“我以后看到他们就躲得远远的。”
凌暮晚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父王不是挺厉害的?你为何不和他学着点?”
“我打不过那些人。”
“他们还敢打你?”凌暮晚很诧异,宇文笃身为皇上的嫡亲弟弟,他的儿子竟然还有人敢欺负?
“他们是皇伯父的儿子,年纪比我大,身体也比我健壮。”
“原来是皇子们欺负你。”凌暮晚看到宇文元康的模样挺心疼他的,“那你有没有告状过?”
“没有,他们说我若是告状,那便是娘们的行径,不是男人该做的。”
“呦,还会激将法。”凌暮晚就见不得有人欺负老实人,“回龙城后,他们要是还来欺负你,你就逮住一个领头的死劲揍,揍得狠了,周围的人便会惧怕你,下次就再不敢欺负你了。”
“要是我打不过他们怎么办?”
“打不过就躺在地上哭,你才七岁,还是小孩子呢,怕什么?就算大人来了,看到一群人打你一个,占理的也是你。”
坐在一旁的陈汐落听着凌暮晚给宇文元康出主意,虽然她觉得有道理,可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儿呢?
宇文笃要是知道凌暮晚给宇文元康灌输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估计恨不得把她嘴给缝上了,简直就是在教坏小孩子。
在路上走了一个月,腊月初八这天马车终于进了龙城。
一路上,每到一处驿馆休息,宇文元康都会缠着司叻革教他功夫。
背地里凌暮晚又教他几处人体要害,倒不是让他杀人,只是希望他在危及性命的时候有自保的能力。
进城后,宇文笃带着司叻革进宫面圣,裘城那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不知道皇上要怎么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