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戚风身为韩太守的唯一儿子,从出生起在裘城就是横着走的存在,他眼中有着傲慢不可一世,看人的时候眼珠子好像长在头顶上,一副看谁都像看蝼蚁的高贵模样。
凌暮晚又想起之前来医馆的韩乐凝,和她哥一个模样。
裘城把韩家这一家子人的心都养大了。
“让你们医馆负责的人出来。”韩戚风连马都没有下。
“我就是。”凌暮晚不卑不亢。
韩戚风目光眯起,“这么大的医馆,你一个小姑娘负责?”
“对,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你好像不是本地人?”韩戚风看着凌暮晚。
“外地来的,就不能在裘城开医馆吗?”
“外地来的,不知根知底,谁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韩戚风一脸不屑的打量凌暮晚,“你这个年纪,给几个人看过病?有什么经验?凭什么敢来开医馆骗百姓的钱?医死了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要判刑坐牢的。”
“韩提辖是吧?第一,我年纪轻不代表我经验不够,也不代表我看的病人数量少。第二,我没有骗过任何人的钱,在我这里给人看病是免费的。第三,死的那位不是我们医馆医死的,没有证据还请韩提辖不要乱说话。”凌暮晚脸色一沉。
“我爹就是你们医馆给医死的,你们看病不要钱,可抓药是要钱的。我爹就是吃了你们医馆开的药,一命呜呼。我可怜的爹啊!”牛大扑到他爹的尸体前痛哭。
韩戚风冷哼了一声,“听到了吧?人家是吃了你们医馆开的药后才死的,你还有什么狡辩的?来人,抓起来。”
巡逻队的人听到命令后跑来抓凌暮晚。
“你们是瞎了吗?”崔沅苓挡在凌暮晚的面前,“医馆里那么多病人来的时候病情有多严重他们和他们的亲人最清楚。这些天在我们医馆治疗后他们明显好转了许多,我们医馆救人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开药害一个老人家?”
“连她一起抓。”
韩戚风不想多废话,他现在就想打压这个医馆,不管站出来多少人,他通通给抓回去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