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耶律和嚷嚷要见您.”
“不见.跟他说,朕给他好吃的好穿的,让他好生在牢里呆着.等他父皇的使臣来了再说.”练溪川摊开手,让侍女为他更衣.练溪川这会儿自然不能见耶律和,他要像熬鹰一样熬着他.熬着熬着他便会被驯服,如果此时见他,将前功尽弃.
“从大凉到京城,快则五十日,慢则两月,这下可有他受了.”钱无为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练溪川没有理会钱无为,径直走到床上仰躺了上去.今日在朝堂之上商议如何处理耶律和等人,各种声音吵的让他头疼.此刻他终于得以静下心来好好想:“第一,耶律和不能轻易放.他在大齐做下这等龌龊之事,若放了他等同放虎归山,他必会反扑;第二,如果大凉出兵,大齐目前只有游思行一人可用;第三,如何掌握那个度,让自己既得到想要的,又不至于跟大凉开战..”练溪川思考良久,终于有了答案.
“皇上...”钱无为站在他床前轻生唤他,似乎有些为难.
“说.”
“刚太后让敬事房的人端来了头牌,说皇上好久没翻牌子了,哪怕翻个人给皇上捏捏肩也好...”钱无为传达完太后的旨意赶紧闭嘴.他深知练溪川最讨厌别人左右他的房事.
等了许久才听见帐内的主子说:“端进来吧,今日太晚了,等她们梳洗打扮完朕也没有精神了.翻明日的.”
哪有翻下一日的道理,但不管怎样,好歹是翻了.至少是能交差了.
练溪川看着一盘子头牌,想不到一个可心的.有一些名字他甚至根本没有印象.“这些都是?”抬头问钱无为.
“这些都是年前选秀那批..”
“哦.就她吧!名字好听一些.”练溪川翻了一个叫虞芷兰的人.
“得嘞.老奴明儿一早就去办.”说罢朝敬事房的人摆了摆手.
练溪川重新躺回到床上,猛然想起伶仃对三皇子说:“大凉的人坏的很,等你长大了收拾他们.你父皇是指望不上了...”这说的什么话?你认识朕吗?与朕说过话吗?知道朕是什么人吗?你凭什么说朕不行!越想越气,蹭的坐了起来,现在就去把你抓来治你的罪!看你以后还信口雌黄不!
走到门口又踅了回来,这么去办她,她不就知道自己偷听了吗?堂堂天子竟然偷听,说出去叫人笑话的.又躺回到床上.
她图什么呢?每天偷偷摸摸的,一个来回要一个时辰,日日不断去看三皇子.她是选秀进宫的,为了承宠吗?那她怎么不到自己跟前来,按说她掌管了两次宫宴,机会要比别的宫女多.多半是在欲擒故纵..不对,若是欲擒故纵,她总该先在朕面前露脸吧?脸都不露,如何擒如何纵?
看不透.生平第一个女人让练溪川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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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仃遇到了前世没有遇到过的问题.她的肚兜勒的她喘不过气,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起伏的山峦陷入了无边苦思之中.前一世吃的少,像纸一样薄.
这一世的伶仃口腹之欲大开,格外的馋.每日变着花样给自己淘好的吃食.尽管吃过之后动的多,但她的身体还是像变戏法一样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首先是胸脯,其次是臀.她的身体像忽然开花了一般炸开,变的伶仃自己都不敢相信.
“香兰,你过来.”香兰迟疑的走到主子面前,不知道主子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你把衣裳脱了我看看.”伶仃盯着香兰的前胸看.
香兰脸腾的红了:“我是给您做随侍,咱们可不兴来那套乌糟的!”
“快脱!”
香兰慢腾腾的解开衣扣,露出里面的肚兜.伶仃看了看,跟其他宫女子没什么两样.“穿上吧...”
香兰迷迷糊糊的又将解开的盘扣系上:“主子这是怎么了?”
“我给你看你不兴对别人说.”伶仃说罢慢慢的拿开披着的被子,肚兜下那一片波澜壮阔轻轻跳动了一下.
“妈妈耶!”香兰吞了一口口水.“这才几个月...主子怎么...跟换了个身子似的?”
伶仃挫败的把被子披上:“我怎么知道!”
“主子...我听戏文上说,您这样的身子...养人.”
“出去!”伶仃一脚把香兰踹了出去,这才发现动作不能太大,大了也会有苦恼.她兀自生着闷气给自己改肚兜.前世的自己是怎样呢?脱了衣服,像含苞待放的花.
伶仃站起身来,穿戴好去院子里快走.兴许是吃的多了才丰腴,多走走就轻减了.伶仃在院子里撒起欢儿来,这样还觉得不够.夏天易出汗的时候人就不易胖,看来还是要出汗.伶仃尝试着跳了一下,又跳一下,气喘吁吁.才几十下就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