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长亭惦念着在木叶的小鸣人,但在一群付丧神的极力挽留下还是在这里多待了几天。这几天他简直仿佛回到了在本丸里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三餐带上午茶加下午茶,晚上还能再来一顿夜宵。
大厨烛台切终于能够在厨房里发光发热,快快乐乐的进行投喂工作,长亭这几天被喂得饱饱的,连尾巴都溜光水滑了起来。
纸醉金迷沉迷享乐了好几天,长亭还是艰难的从这快乐的漩涡当中艰难抽身,不顾付丧神的糖衣炮弹回到了木叶。
刚刚一回到旗木宅,还没落下来站稳,就被一个温暖的小怀抱牢牢得抱住了。
“长亭!!”鸣人把长亭紧紧抱在怀里,又怕把他抱紧了喘不过气,压坏他脆弱柔软的骨头,只好紧紧得绷着手臂,几乎将两只胳膊都绷成两条僵硬的圆环。
“我担心死你了!”鸣人几乎有点失控的对长亭大喊起来,“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说起这个长亭就有点心虚,他现在还维持着少年的模样,比鸣人要大出不少来,鸣人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使劲往他怀里钻,脑袋几乎埋进了他的衣服里。
“不是同你报过平安吗?”他有些无奈,只好靠着墙壁坐下来,鸣人也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来,被长亭抱在了怀里。
这其实是很新奇的体验,长亭从未在鸣人面前展现出除了幼童的形态,平时也是他抱着长亭到处跑,从未被长亭这样抱在怀里。鸣人的脸紧紧的贴着长亭的衣服,温暖的感觉从肢体接触的地方缓缓沁入,然后慢慢的走遍全身。
鸣人就像泡进了阳光里,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那也太慢了,太慢了!”鸣人的声音从长亭的怀里传来,闷闷的,能感到穿过衣服传来的震动和温热感,“长亭……我好想你啊……我好担心你啊。”
这可怎么办呢。
长亭越发的感到无措,他并不是能够一直待在这里的,尽管这几年风平浪静的过来了,但是最近频率越来越高的突发事件让他颇有些奇异的预感。
距离离开的时候不远了。
可他离开了也就罢了,鸣人怎么办呢?他还这么小,这么脆弱,卡卡西能够靠得住吗?宇智波能够靠得住吗?至于三代目……他要是靠得住鸣人至于喝到过期牛奶吗!
长亭忍不住道:“你这样……若我有一天离开了……”
“长亭要走吗!”鸣人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听起来很激动,脑袋也抬了起来,“长亭不要走!”
长亭沉默了,他无法做出这个承诺,看着鸣人那双蓝汪汪的眼睛,仿佛随时都会滴下水来,于是他只是说:“至少现在……我还不会离开你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归长亭管了,他只负责和鸣人混吃等死到处瞎玩。那边的火之国在处理和雨之国的外交问题,木叶也频频和雨忍发生摩擦,卡卡西开始经常不在家,长亭和鸣人就像两个留守儿童,一连好几天去光顾手打大叔的一乐拉面。
好在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身份特殊,一个作为少族长一个作为根部的新任首领,没有特殊情况他们一般是不怎么往外跑的。更何况现在的形势处于动荡的边缘,这两个大人物更是要留在木叶进行调度。
于是在这紧张关头,宇智波鼬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没事就把鸣人接回家吃饭,若是放在平时的和平时期,这少不了又得说几句闲话,但在此时,谁都没空来关心这些细枝末节。
就连团藏也只是在三代目面前嘟囔了几句,然后又投身于他的挖角捣乱暗地里保护木叶的事业中去。
看来平时那么多事,就是闲的。
顺便一提,在长亭回到鸣人身边的第二天,接替龟甲的人就到了,这次来的还算比较正常,是膝丸。
膝丸待在长亭身边,也随着他们一起去宇智波家蹭过饭,深刻的感受到了宇智波家温暖的兄弟情,一想到他那个怎么都记不住自己名字的兄长大人,不禁悲从中来,晚上暗自垂泪的好几天。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无巧不成书,接替膝丸就是髭切。
在做了自我介绍后,宇智波家三人组的表情十分统一。
原来你就是那个记不住弟弟名字的辣鸡兄长吗?
与长亭这边不同,宇智波带土得了涂山无道的毁灭助攻,此时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又开始了新的谋划。
白绝的尸体材料确实为大蛇丸和远野的实验雪中送炭,毕竟是从柱间的细胞提取出来的产物,千手家特殊的生命力让人叹为观止。这两个人在实验室里闷头捣鼓,竟然真的让他们捣鼓出了新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