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觉得最近的气氛有些奇怪,偶尔在行走在路上的时候会有一种被别人盯着的感觉,莫名的还会有一种神经紧绷的危机感,这让年幼的孩子有些害怕和疑惑。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宇智波鼬,他温柔的鼬哥哥安静的听完了他的叙述,摸摸他的头。
“佐助的天分很好呢。”宇智波鼬柔声道,将被哥哥的温柔笑脸迷得晕头转向的小孩子哄骗走了,转头便冷下了脸色。
最近盯着佐助的人越来越多了,宇智波鼬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盯着他的人有哪些——隶属火影直系的暗部,族里派出监视的家族忍者,还有根。
为了弟弟的安全,宇智波鼬转头就去找了宇智波止水。
族里他来搞定,根部交给止水,至于暗部……团藏的手应该还伸不到那么长。
两个年轻人加一个阿飘将木叶内部闹得天翻地覆,而两个孩子则被隔离在漩涡中央的外面,比起那些个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们,他俩经历的最多算是漩涡外头的小波浪。
大概是因为被兄长忽略的原因,宇智波佐助来找鸣人的时候就更多一些,佐助会先向鸣人抱怨一番,然后两个人在放学后去训练场训练,等到夕阳西坠,再一起分食便当。
便当是轮流带的,但是佐助总是会多带几次,因为鸣人的厨艺和空闲时间比不上宇智波美琴,偶尔会出现两个人都忘带便当的情况,于是他们就会捉两条鱼烤来吃,或者奢侈的去吃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
对于鸣人来说。
佐助甚至帮鸣人付了一次账。
那时候鸣人估算错误,没带够钱,差了两枚硬币,他还在踌躇不知道该怎么办,佐助就很开心的掏出了自己的小钱包。
一副付钱也很快乐的样子。
这对鸣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比连着吃三天拉面都奢侈。
小鸣人从小生活在生活费不够的现实中,在长亭对于“幼崽就应该吃最好的”的逼迫下,他很小就学会了精打细算过日子,野外捕猎加上劳动外快,生活费也只是堪堪够用而已。
所以请客……或者说帮别人付账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但他又不敢让别人帮他付账。
与其说是“帮”,不如说是……类似于帮助他,或是非劳动所得的非等价交换。
佐助强制要求帮他凑足了钱,虽然只是两枚小小的硬币,但是鸣人却开心了好久。
“今天……今天佐助帮我付钱了哦。”
晚上回家,鸣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傻乎乎的重复着今天徬晚发生的事,完全忘了其实长亭一直跟在他身边。
鸣人熟练的撸狐狸的手法让长亭很舒服,他毛茸茸的蜷缩着,打着小小的呼噜。
完全没听到呢,鸣人桑。
阿飞在和涂山无道卖完安利后就很兴奋,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涂山无道,试图用漩涡面具中唯一的一个小孔放射出bilibili光波。
涂山无道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做出了评价。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仔细想想却很有意思。”
阿飞一下子蹦了起来,“是的吧是的吧!这可是阿飞想了好久的计划呢!”
涂山无道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新队友的面具精分方式非常有趣,于是点了点头。
“呜哇!得到了新同伴的赞扬!阿飞好高兴!”
“你可别会错意了。”深谙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涂山无道再次打击了一下阿飞,“我只是说很有意思而已,可行性很低。”
正在旋转跳跃的阿飞不动了,然后超级沮丧的蹲到了墙角画圈圈。
“呜呜呜阿飞被打击到了呜呜呜……”
涂山无道完全没有被他这副精分到恐怖的样子吓到,大概是因为精神病见多了吧,所以很正常的和精分带土继续交流。
“大饼谁都会画,安利谁都会卖,想要支持这么庞大的一个月之眼计划,你知道需要多少人力物力,需要多少情报,需要多少堪称不可能的巧合奇迹吗?”
一连几个需要把阿飞打击得头上阴影愈发浓重,差点就倒地不起了。
“还有那个尾兽……”涂山无道不晓得尾兽是什么玩意儿,但是不妨碍他从阿飞的计划中分析出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于是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啊啊啊!把阿飞想了这么久的计划贬低得一无是处!阿飞好难过!”阿飞爬起来,捂着漩涡面具就是一阵扭曲式转圈,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滚了几圈后一晃又晃到了办公桌面前,一缕红光一闪而过,冷冷的从面具里盯着涂山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