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对方针对了王泽先生的每一世,而小生曾查阅过鬼谱,王泽先生从出现在鬼谱上起,每一世命格大体一致。”箫清“刷”地打开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在胸前扇动,“小生愚见,分析了两种情况:1.王泽先生源头那世为某一族大成者,鬼谱无法记录在内;2.王泽先生在其中某一世招惹了他们。”
木桐端坐在沙发上,让三狗子将前爪搭在她的膝盖上,接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说道:“继续。”
“王泽先生至今命格依旧如此,说明对方仍未陨落,那么他的本事就显而易见了;其次,就是……”箫清望向木桐,“估计仇不小。”
木桐摸了摸三狗子的狗头,哼哼道:“你怎么不说是对方心眼小。”
箫清轻笑出声,“大人高见。”
“鬼谱记录不上的寥寥无几,查一查当年陨落的,找到本源,顺藤摸瓜也不失是个法子。不过,既然每一世命格都这般惨无人道,而负责记录的鬼使却对此熟视无睹的话,说明。”木桐敛下眼睑,似笑非笑地补充道:“你们鬼界从一开始就被侵入别的‘势力’。”
箫清收敛了笑意面目严肃,“大人高见。”
木桐懒懒地开口道:“而你,早就知晓奈河桥上有埋伏,所以早早等在‘困情牢’。王泽的事是真,但这事儿对你来说不过是那个引子,引得就是我这个老藤。”
箫清站起身,收了折扇,附身拱手作揖,“大人,高见。”
木桐嗤笑一声,“你应该查了很久,但是因为,一:年岁久远;二:除了针对王泽这点,其他并无异常。所以,你一无所获。”
木桐附身将三狗子抱到沙发上,把狗头按在她的膝盖上,继续道:“此时,王泽过世,你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查出了我做的手脚,紧接着又查到我是个活了很久的老树妖,便想从我这找到突破口。”
箫清给她倒了杯热水,含笑道:“大人聪慧,小生惶恐。”
木桐瞥了他一眼,倒是接过了杯子,“得了吧。别装模作样的。”抱着杯子懒洋洋道:“虽说是各取所需,我却不愿当人矛、盾。况且,当年的事,我大多记不得了。”顿了顿,挑起眉眼调侃道:“我见那张如花,是个有岁月的。不若你找她与你作个伴?”
箫清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苦笑道:“大人。这事怕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吧。”
木桐伸了个懒腰,意味不明道:“书生,有些时候,有些事情难为人意,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