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到警局做笔录,他们分别被带进了不同的审讯室,贺汀把手机里的录音调出来,交给了警方。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都有录音,虽然有些地方不够清晰,但警方的技术人员完全有办法还原。
顾冬杭几人一口咬定只是在一起玩耍,不小心玩过火,有了这份录音,整件事情的脉络立刻清晰起来。
贺汀出来时,顾秋杭已经在大厅等着他了。
来的路上,他在网络上查过,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律,顾冬杭他们的刑期有可能会判到3-10年。
他并不是很清楚顾秋杭是怎么想的,毕竟顾冬杭是他的弟弟。
所以这些他都没在他面前提起。
回顾家前,他想先去医院看看孟岭,但因为孟岭那个差点将他拖入泥潭的电话,顾秋杭对他厌恶至极,连他的名字都不想听到。
他握着手机,指节泛白,心底泛着不安:“顾秋杭,我想去看看张晓竟,你自己先回去可以吗?”
说完之后,他又想到等在顾宅的那些事那些人,于是忙忙地改了口:“算了,我们一起回去。”
贺汀的心事藏不深,顾秋杭一眼就将他看透了,他弯腰给他系上安全带,顺势把他压在了座椅上,眼睛黑沉沉的:“以后不要再骗我了,我也会难过,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都希望你说出来,我会和你一起面对。”
贺汀的心里是紧的,他探手抱住顾秋杭的脖颈,将他拉下来,主动地亲吻他。
顾秋杭的嘴唇干燥温热,亲起来让人感觉分外安心,他探出舌尖慢慢把那两瓣唇给舔湿了。
顾秋杭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很快夺回了主动权,将贺汀紧紧地按在怀里。
他的吻强势而霸道,把他口腔每一寸都搔刮到酥麻。
贺汀被吻的透不过气,腰肢像水一般软了下去,他不停地用手推着他:“顾秋杭,唔,我要被你弄死了。”
顾秋杭的唇松开,转而衔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啃咬,贺汀贪婪地吸着新鲜的空气,听到顾秋杭哑着嗓子笑:“还没弄你呢,就要死了?”
贺汀羞愤欲死,他发觉顾秋杭像换了一个人,平日的冷静自持此刻都消失无踪,他嘴里永远能说出让他耳红心跳的话来,但心里却又羞涩甜蜜,他颤声说:“顾秋杭,你怎么这么坏,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耳垂上传来重重一吸,贺汀忍不住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顾秋杭哑声道:“我比这还要坏的多,要试试吗?”
贺汀瑟缩了一下,带着哭音控诉:“顾秋杭,你不能欺负我。”
顾秋杭无奈又好笑地抬起头看他,贺汀的唇湿润嫣红,双颊泛着粉,一双眼雾蒙蒙地瞪着他。
顾秋杭的心跳失了序,压抑了十几年的作恶欲泛了上来,他咬咬他的唇角:“这就是欺负你了,嗯?那以后呢?”
贺汀像个鹌鹑,头要垂到胸口了,顾秋杭抿着笑:“现在能告诉我要去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