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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我要是不扯呢(1 / 2)


“人们总愿意为了自己所珍视的东西付出所有……”

“不去思考对错。”

“因为那正是他们所认同的‘正确’,”费奥多尔这样说。

我叹气,是啊,多少文字都无法让人切实的感受到,最可怖便是人心这件事。

“‘正义’便是最明显的弱点,”我腿一伸,躺了回去。

惨白的灯光位于我的斜上方,我眯虚着眼睛,总觉得这光芒过于刺眼。

就像是有眼睫毛倒刺入眼角一样,柔软且细小的睫毛扎的眼球生疼。

“若是那人内心有着坚定的理想和信仰,那怕不是最容易击溃的了,”说完,我闭上眼睛。

我眼前的世界陷入刺目的黑暗。

“无知最为恐怖。”

费奥多尔说完,笑出了声音。

“毕竟世界上最难的事就是要人承认错误了。”

我将手掌遮盖在眼睛上,睁开了眼,注视着光芒透过手掌的那暖黑昏红的颜色。

张口,停顿一瞬,复而开口。

仿佛可以看到些什么一样,望着空气,我用最轻柔的话语说出了最为残忍的话,“可没有办法使事情在原有的结局下变的更为有利的预言,是最为无用的预言。”

“所以我不会阻止你,”不会阻止你设计侦探社,设计国木田独步“杀”掉他所谓的正确。

因为那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我还真的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当好人实在太麻烦了,我连我自己都管不好。

我看向费奥多尔,他已经低头看了那页书很久了,并且一页也没有翻动过。

沉默了半晌,费奥多尔抬头,他语气清淡的问道:“难道你有办法阻止吗?”

“没有,”我歪头,看着他的表情。

而他神色淡然,像是在等我接着说下去。

其实是有的,只是不需要我。

“你知道吗,”我笑了笑,说出了一个在很多悲情小说里经常用的,或者说很让人胃疼的一个“哲理”。

“活着的人没有办法战胜一个死人。”

所以我才会救人。

“而如果有什么事是连死去都没办法战胜的,那么那件事是多么的恐怖啊。”

所以说,爱情真特喵的恐怖。

友情同伴之情什么的说不定还能爆发个小宇宙来个绝地反击什么的。

爱情这玩意,要是被打残了打死了就只能流传千古了。

就比如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

虽说都是文学作品,但艺术源于生活嘛。

而且万一运气不好遇上个我妻由乃上演一出新版的未来日记那可就太强了。

话说当年还幼小的我在秋濑或突然在“神”面前表白自己喜欢男主的时候还傻傻的以为只是犟嘴,后来才反应过来我当时真的还太小了。

那是“友情”啊!

舍己为人,多么无私,多么伟大——啊,不行,我快受不了我自己了。

擦了擦眼角鳄鱼的眼泪,我有些想笑。

不是嘲笑别人伟大的爱,只是想笑自己。

明明自己早就明白甚至做出了判断,还非得借由他人之口才能死心的认定自己被驴了。

人果然很难承认错误。

因为我所认知过的御主是那种,如果通关就要杀掉无辜者那宁愿卡关或者寻找其他方案的人。

所以到底为什么我会如此轻易的消失呢。

……

因为贤者不是,因为“王”也不是。

仔细想想我所参与的“圣杯战争”里那些所谓的从者似乎都是什么什么王或者什么什么王的男人。

嗯,王背后的男人啥的。

就连太宰治和中岛敦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王八阿不对,王霸之气,所以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选出王中王吗?

王中王,火腿肠,一节更比六节强,果冻我要喜之郎。

不小心哼唧出声的我在引来费奥多尔侧目之后,冷静的反省了一下为什么大家都在严肃认真的思考人生而我却突然开始变得沙雕。

我明明是个纯正的沙雕为什么总在某些时候搞深沉呢这真是让人无法理解的事。

“听上去有些无法理解,”费奥多尔说道。

至于他所说的无法理解是指王中王火腿肠那一段还是前面的那一段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女人嘛,总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啦,”我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头发。

“听不懂是正常的,”给自己的黑长直打了个结,我看着发结一点一点的滑开变回原来的样子,嘟囔道,“要是轻易就懂了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被称为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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