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更好奇的是,又不是“主人”出门了,以这个打闹动静,为什么会没人来围观,这就奇了怪了。
半晌之后,中原中也退了几步,再度挡住了我前方的视线。
我歪着头,看着不远处尚有余力的面具人,反正那位管家打死也不摘面具,那就换个称呼吧。
眼波流转,我看了一眼累的和狗咳咳,累的有些气喘的中原中也。
他抬手抹掉脸上的擦伤,就是那脸颊上滑落下的一滴十分具有美感的血珠。
中原中也开口道。
“喂,复曲,总觉得这个人的能力是专门克制我的,是我的错觉吗?”
中原中也总算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从兜里掏出了一块软糖,塞进嘴里,含糊其辞道。
“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啊!”中原中也眯起了眼睛。
将剥下来的糖纸团成团,轻轻一投,扔到垃圾桶里,我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还能咋办啊,我又不是太宰治,”我淡漠。
中原中也这是和太宰治单独出任务出习惯了吧,遇到点啥事就问“太宰”。
果然,太宰治不仅可以是一个量词,也可以是一个形容词吗?
我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异能无效化,但是从别的方面我确实是可以解决现在这个局面的。
当然从物理角度上我其实也是有能让异能无效化的能力的。
施施然的,我绕过中原中也走到了距离面具人三米左右的位置。
连接着面具人手部的那些淡黄色可以变换外形的触手正努力朝着我靠近,在接近我的时候化为了明黄色的雾气。
几乎要闪瞎我的狗眼。
我开口,“这样好吗?你的‘主人’现在说不定已经走上通往天国的路了。”
所有的触手赫然停下,却也只有一瞬,就又贼心不死的朝着我过来。
我扶了扶额头,无奈道:“动动脑子,就算夜场舞会的噪音很大,但怎么想也不至于巡逻的保安什么的也去跳舞了吧。”
杀人的时机有十个百个,杀人的方法有千重万种。
到底我和中原中也做错了什么才能让一个防御类型的人在一个最错误的时机选择一个最笨拙的方法来杀我们呢。
我想了半天,并没有找到值得被杀的地方,硬要找的话,那大概是中也长了一张很会打架的脸吧。
我看着中原中也仍旧严阵以待的样子,感叹着年轻真好。
毫无疑问的,这位戴着面具的管家被利用了。
甚至说不定是被最信任的人利用了。
穿在外面的衣服和面具可以随便找这艘邮轮上的任何一个人“借”,但是假发或者是那种可以遮盖住全身的斗篷,一时间可是很难找到的。
当然我个人觉得要是杀人放火的时候实在找不到那种专用的大斗篷可以搞个大一点的连帽衫,但是看起来这位高贵的管家先生并没有想到过这件事。
说不定来暗杀人这种事都是第一次干。
不然不可能这么不熟练。
还一对一公平决斗,太耿直了,一看就是一块用来被坑的好材料。
尤其是被信任的人坑,那就算有点智商也早被感情踹到地底下去了。
那位戴着面具的管家在思考了将近三十秒之后,他急匆匆的收回了异能力,猛的转身朝着屋外奔去。
而我身边的中原中也也差点一个箭步跟上去。
走到了一半,我看着一脸呆逼的望着我的中原中也,感觉有些微妙。
只见中原中也挠了挠头,“我怎么有点不明白。”
“中也,”我再次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以你们刚刚的打斗声,为什么没有人来围观呢?”
“这里又不是横滨的海边……”
我掏出一块酒心巧克力,扔进了嘴里。
中原中也盯了我三秒后,反应了过来。
“……因为发生了更大的事?”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自己说错了我就会像太宰治一样嘲讽他似的。
我嚼碎巧克力外壳,浓烈而刺鼻的二锅头气息自我口腔往鼻子里冲。
辣的我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我掐着自己脖子点了点头。
是啊,没什么比房间被砸穿一个洞,甚至能看到走廊更让人侧目的事了。
除非是……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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