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真的是个好东西,任何病痛都可以用热水来治疗。
如果还是疼可以选择自杀。
在中原中也被森鸥外叫走后的两个小时里,我一直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在中原中也在的时候我有很好的忍住没表现出吗?应该有的吧,他并没有露出担忧的表情。
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痛苦,所以我昨晚?那时“变身”才没有感觉到痛苦吧。
或许是感受到了,只不过无视了。
但现在醒酒了,头疼,身体更疼,皮肤的撕裂感没有褪去。
就算醉酒的已经头非常痛了,像是有人在拿着锤子击打脑壳一样痛。
可是相比而言,少了酒精麻痹的效果,我的身体。
更加的痛苦。
是生长的痛苦,切换内功之后我的身体并不是直接换了个身体,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从新生长出来的东西。
像是一颗长出枝丫的蚕豆一样。
真的非常的疼啊,不仅仅是骨关节,肌肉,还有皮肤,我皮肤表面没有大碍,非常光滑紧绷,但是仔细看能看到,皮肤下面是一寸一寸的波纹状物质。
表皮过于紧绷了。
眼睛的颜色不再是异色瞳孔了,那么,当初眼睛会变为红色是因为,那只是一层表皮吗,并不是基因突变,或者说现在的颜色是快速生长的后果?
我看还没照镜子,只能隐约看个大概,很好看的女人就是了。
我记得剑三切换心法原本不会变换体型的,原本我都做好了一辈子都那么矮的心态了。
毕竟……中原中也都不介意自己那么矮。
我不但改变了身体姿态,而且改变了心法,还改变了些许声音。
声音其实没多大变化,就是让人成熟了一点,没有以前那么清脆了。
非常有五毒的特色,就是特别♂色。
是个妖艳美人,但脸的话打眼一看倒是很清纯……
啧,毒姐这种尤物,错过了你要去哪儿找啊。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卖,现在又要用咸菜,把我哄回来——”
是我自己唱的手机铃声……
看了看来电显示。
我接听了一个四年来没有接听到的电话号码。
“歪?”我倚在床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放在床头的毒经武器。
屋里只有我,所以我这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吗?武器又不是人,我无聊的想。
说起来中远中也临走前问过我这个东西是什么,哪儿来的,我当时打了个含糊。
“看到这个大橙武了?”我笑的很是骄傲,“拿太宰治做的。”
中原中也当时的面部表情十分丰富,但他还是提了提裤子,整理了从隔壁拿过来穿好的衣服,走了,没有多问。
看到这个大橙武了没,用前情缘做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被我的声音惊讶到了,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了?”我翻了个身,趴到被子上,疼痛还在继续,我已经疼到没有坐着的力气了。
“说话啊……太宰,”我把手机放到耳边,呼吸尽量平稳。
“小小姐?”太宰治的声音带着不确定,自手机里传来。
“嗯~”我有点想咬牙了,因为疼痛突然加剧,我感觉内脏部分也在改变,不过这个变化是不是慢了点,还是说难道有延迟吗?
“小小姐你的声音……”太宰治的语气有些十分的牙疼,“你在和中也在做什么被我打扰到了吗?”
汗珠自我脸上滑落,滴进被子里然后染湿一大片,忍着剧痛,我有点无奈:“没有哦,想问中原中也现在在哪里直接说就好了。”
“他被森欧外叫出去了,”我这么泄露着情报。
“哦那没事了,”太宰治说。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我轻轻的喘着气,等太宰治继续说话。
我们沉默了半天,也心理战了半天。
“唉……”我听到太宰治的叹气声,“真有什么难处的话小小姐可以直接说啊,不用强忍着不被我发现。”
“不过我还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能让你这么痛苦,”太宰治应该是听出我语气中的不对劲。
“我还是那句话,小小姐可以来我们这边啊,安吾很擅长洗白的,”太宰治的话似乎经过了这些年的锻炼,废话变多了不少。
我似乎听到对面有什么人在咆哮。
太宰治的声音缥缈了不少,但能隐约听到,他好像在说……
“没有没有!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不是搭讪对象!”
我提起一口气,问太宰治:“你终于有正宫了吗?和别人打电话还要和别人报备一下?”
这是在开玩笑,对面咆哮的人是谁我也大概能猜到,应该是国木田或者是侦探社里的谁吧,但“我”不应该理所当然的知道。
“这倒不是,”太宰治应该是把手机拿近了,声音清晰了不少,“不是‘正宫’是‘国木田妈妈’,小小姐你见过的哦~”
哦豁还真是认识。
然后我又听到对面一声怒吼,似乎是个男声到了太宰治身边,他在咆哮“太宰!!!”
太宰治对着手机之外的方向说了一句我要出去了,然后我听到一阵窸窣声。
他大概是到了门外吧,我又听到了清脆的鸟鸣声。
“可以了,小小姐继续说吧,”太宰治语调含笑。
我沉默了半晌,因为基本提不上力气来。
“……”太宰治也没有说话,他在等我说话。
又是半天,太宰治再次开口了,说的还是那么几个意思:“小小姐真的可以来我这边啊,我会对小小姐很好的,就算不来,小小姐长大之后可以和我在一起吗,我最近喜欢上了和美丽的女士殉情这件事,果然一个人死去还是太不美妙了……”
啊?怎么对我好,多给几碗米饭吗,可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毒萝了啊,再说毒萝吃米是论缸的你养的起吗?
经过半天的休息,我终于恢复了不少力气,我拿起手机也对太宰治长篇大论了起来,不就是比废话吗,我从不虚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