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折拉住他伸过来的手,声音贴着耳边:“你别太往后了,靠我这边。”
人多的地方何瓴生不得不听阮折的乖乖靠近他。
“何瓴生?”
“……”
“在听没有?”
“嗯。”
“过两天我走了,你……你必须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不然小心我治你!”阮折狠狠盯着他。
何瓴生莫名觉得想笑:“好。”他知道,如果不能见面,至少一天一个电话,否则就阮折那个性子能直接从英国飞回来闹他。
“你保证!”
“……”
“……你亲我一下。快点!”阮折突然趴在何瓴生耳边小声道。
“在……这儿?”何瓴生吓了一跳。
“就当保证了,快点!现在就要!”阮折耍无赖的本事可是一流。
刚刚还在吵架,这么快就能忘了伤疤又贴上来……
何瓴生有些犹豫的偏了偏脑袋隔着围巾挨了一下阮折的脸。
阮折不满意,伸手想把围巾扒下来,但还是顾忌到这是地铁上,只能不满地隔着围巾在何瓴生脸上迅速咬了一口,至于咬没咬中脸,何瓴生这人总是被他咬疼了也没什么大反应的,这会儿也看不出来。
不过何瓴生还是低下头,漏出来的耳尖红着。
“你这么容易红耳朵,你这都怎么演戏啊?”阮折笑他。
何瓴生好像无处可藏,“……就那么演……”
“这会儿别急着脸红啊,我的利息你还没给呢……”阮折靠近那只红色的耳朵轻声笑道。
何瓴生没答。他倒也不怎么排斥,反而还有些喜欢,毕竟那种感觉他上次也只是浅尝遏止。
那种感觉是他没有过的,何瓴生觉得很新奇,但是这种事情难免害羞,他总是冷漠待人惯了,突然有个人死皮赖脸二话不说直接闯进来,不仅对他亲亲抱抱摸摸还做了那些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刺激是真刺激。可何瓴生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今晚的“利息”。
“……好。”何瓴生想什么答什么。
“……你说什么?!”
“我说好。”何瓴生无奈,他开始觉得坦诚或许是个错误的选择。
阮折突然不说话了,直到何瓴生问他也没回答。只是满脸通红地站在那儿,眼神飘到别的地方,胸口咚咚跳。
“这……这可是你说的……”阮折到站才小声说了一句。
何瓴生声音淡然,但耳朵的红还是一直褪不下去,安慰似的捏捏他的手心,“走吧。”
阮折脸扑扑红,几乎要冒起烟来,“嗯……”
他喃喃道:“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
“……”他们紧靠着往夜色更深的地方走远。
何瓴生被自己的按键手机铃声吵醒,伸手从枕头底下摸了出来。
杀青宴在晚上。
这或许是何瓴生吃的最后一次杀青宴了——如果他的眼睛一直这样瞎下去的话。
综艺可以借热度参加,但拍戏不同,何瓴生当初非要拿下这部《盲花旦》的原因也是他很难再找到角色了。
如果他的眼睛在这次真人秀后还没治好,怕是真的要告别了。
“……嗯……你干什么……”阮折一胳膊把人搂过来,在头上蹭了蹭,挨着脑袋继续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学物理专业的,虽然学的并不怎么优秀,但我依然热爱伟大的物理学。
历史上伟大的天体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先生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四日回归了星辰宇宙,祝福他,愿他的灵魂从此真正的自由。
天下没有不结束的故事,也没有永生的伟人。
但生物科学家颜宁说过,科学成就会使人类得到永生。
霍金的理论永生于伟大的量子物理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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