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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晋江(1 / 2)


这是一套非常符合个人私欲的衣服。

裙摆是以蕾丝和欧根纱制作,布料轻薄半透明,怎么穿怎么露。

其设计理念是完全和正常睡衣不搭边的。

当时在情趣店,江晚梨当时的注意力完全在她自己买的东西上,不记得明茶这个崽子?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买下这件衣服。

现在面对男人那听似认真实则万万不正经的问话,江晚梨非常地尴尬,仿佛自己已经把衣服穿到身上似的。

在他看起来正经可意味深长的注视下,她脑袋摇成拨浪鼓,“今晚不穿。”

“那。”裴忱停顿,“什么时候穿?”

“……”

什么时候都不穿!

让她穿这个,还不如让她再看两遍喜羊羊。

“这个衣服。”江晚梨没说自己害羞,很小声地挑着衣服放缺点,“露太多了?,会冷的。”

“现在是夏天。”

“那也冷。”她给自己台阶下,“万一要?是冻感冒的话……”

那多难受啊。

虽然夏天感冒的几率小到不可能。

但现在让她穿这衣服的几率也小之又小。

裴忱大抵做了?退步,没有再提出自己的建议。

而江晚梨用最快的速度拿起盒子?,然后往地上一放,竭力降低其存在感。

然而这个动作,反倒让裴忱更加注意到,倒是很有一番说辞,“你是要扔掉吗?”

“啊?”

“扔掉的话,是不是会浪费朋友心意。”

“……”

这个男人简直要把人感动哭了,处处考虑周到。

江晚梨放在地上,并不是想扔掉,毕竟这玩意再离谱,也是朋友的心意。

只是这份心意,估计要?压箱底了?。

她重新端起盒子?:“那我收起来吧。”

“可以。”他点头,“等?以后想的时候……”

啪嗒一声——

盒子?掉落在地,闹出的不小动静打?断男人后续的话。

被打断了,但江晚梨已经猜到他的后话是什么。

非常想凑到他的耳边,说一万遍她不想穿,以后也不想,让他断掉这子?虚乌有的想法。

但实际行动却是老老实实把盒子?捡起来,迈着怂叽叽的小碎步,一边走一边回:“以后再说吧……”

东西收拾完,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江晚梨立刻给明茶发信息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干嘛给她送这个。

明茶浑然不知发生什么情况,回道:[怎么啦?不合适吗?大了还是小了?,要?不要?我去调换。]

[不用!]

[那是不喜欢款式?]

[这个款式,你不觉得有点露吗。]

[情趣睡衣就是这样子,你既然是已婚妇女了,就不要?害羞羞嘛。]明茶说,[听说男人都很喜欢的,你要?不穿上问问你老公感觉怎么样。]

[那还是让我上街裸奔算了?。]

[……]

居然还要?她问问老公的想法。

真的是不嫌她丢大发。

调整好状态后,江晚梨慢慢地下楼,好在客厅有可乐,她借和狗狗玩球游戏来缓解尴尬。

裴忱在旁边看着,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一人一狗玩得挺快乐的。

只是看着看着,发现了不对劲。

本来江晚梨手里拿着一个球,扔出去,再由可乐捡回来。

次数久了?,就变成可乐把球含在嘴里,扔出去,再由江晚梨捡回来。

来来回回很多次后,江晚梨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腮帮子?像是被抢大米的仓鼠似的,气鼓鼓的,严肃教育起可乐,让它去当捡球的那个狗勾。

不忍看她智商被狗碾压,裴忱淡淡唤了一句,“梨梨。”

女孩回头:“嗯?”

“车子的事情,大概能一周内解决。”

“你联系到车主了吗?”

“嗯。”他说,“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可以啊。”

江晚梨欣喜答应。

这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一起去无可厚非。

能找到解决办法那最好不过了?。

江晚梨手里拿着球,乐颠颠地跑过来,不忘答谢他道:“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他自己本身就挺忙的,现在多一个梵尼的管理工作,再加上还要?操心她父亲的车祸事宜,忙起来连睡眠时间都少很多。

所以她感激的语气和表情都非常地真诚。

之前裴忱对这些客套话大部分是忽略的,但这一次回以正视,反问得气定神闲,“真的觉得我辛苦吗?”

“嗯……”她点头,再次肯定,“当然辛苦了,为了我的事情,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忙碌,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那有奖励吗。”

“啊?什么奖励。”

裴忱深不可测的眉目并没有波动起伏,视线从她脸蛋上转移到沙发,意有所指,“上次就挺好的。”

“哪次?”

“从沙发上跳起来亲我那次。”

“……”

江晚梨的脸颊不可忽略地红透,她想起来是哪次了?,就是这个男人说他记性不好会忘记的那次,然而他记得清清楚楚并且时隔这么长时间还能心如止水地提起,真正记性不好的人分明是她。

“那次啊。”她讪讪地摸了摸头发。

话说到这个份上,饶是榆木脑袋也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不是她不愿意,只是某些事情摆在明目上提起或者有目的性去做的话就让人很难为情,尤其是在经历过情趣睡衣事件之后。

上次亲亲的时候还被保姆看见了?,而现在家里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各个地方可能都随时出现打?扫卫生忙碌的佣人。

她很想说要?不等?晚上再说吧。

但是到晚上可能就不止亲亲那么简单了?QAQ。

江晚梨缩着小脑袋沉思很长时间,柔软的耳根泛红,长发往另一边靠拢,露出一截洁白无瑕的天鹅颈,现在微微蜷缩着,很是犯难。

委婉的话还没说,肚子?倒是先抗议地咕咕叫起来。

晚餐时间超过半个小时,她已经饿了。

裴忱没为难她:“先去吃饭吧。”

他到底是什么洪水猛兽,把小媳妇都吓饿了。

怕她害羞不肯过来,他伸出手来牵她过去。

餐厅那里,正在备菜的保姆一抬头就看见男主人像是牵小孩似的把自己的太太领过来吃饭,不免一笑,到底是新婚的年轻夫妇,喜欢腻歪。

吃饭的时候江晚梨还在想先前的事情。

她胆子?不大,但如果想做的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比如之前的以身相许,只是这一次她没想好时机,需要?时间琢磨。

好在裴忱没再提那事,饭罢后二人都没打?扰对方。

彼此洗完澡后就忙自己的事情,他去了书房。

江晚梨穿着睡衣在卧室的沙发上构图,逐渐进入状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临近深夜还不自知。

梵尼现在还没决定用什么作为公司的代表性饰品,大众化的耳环,戒指,项链以及手链等等?,都有很多家品牌去做了?,这个时候再去抢占市场大份额明显有些吃力,哪怕前期投入的广告和精力后期足以回报,但梵尼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还有什么东西是大家接纳度高但不是那么大众的首饰品呢。

江晚梨想到了一些东西,又不太确定是否有发展方向,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听见门口有动静,回头去看。

裴忱走过来,“还没睡吗?”

她合上电脑,“嗯,准备睡了。”

人还没起身,一道阴影落下来,遮挡住头顶上方的光线,在家的时候江晚梨就很随意,半侧半躺着在沙发上,这个样子反倒是方便了?男人,倾身就将人搂在怀里。

她那只拿着电脑的手也被他一一掰开,将电脑放下后十指相扣,掌心温度传递,逐渐升高。

沙发到底不够宽,仿佛她动一下人就要?掉下去似的,只能呈现出被动,小巧的下颚被男人的长指轻轻捏起,吻落下来的时候她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裴……”

后面的话都被吞咽。

裴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道:“叫老公的话,可以不在这里。”

沙发上的位置不太够,而且看出来她不是很情愿。

老、公两个字像是液体一样从她的嘴里慢慢地溢出声,还带了点委屈,又不是不叫,干嘛还威胁起人来了。

裴忱抱她过去的路上还体贴细心地灭了灯。

朦胧之中四目以对,黑色的瞳目呈现出对方的影子。

这一对视,导致她那份紧张感又出来了。

在被覆的那一刻,不知是想起前辈们的经验还是自己总结出来的道理,江晚梨像个嘤嘤怪,雨小雷声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疼呜呜。”

裴忱抚摸她的头发,“梨梨,还没进去呢。”

“…………噢…………”

作过头了。

初次时候江晚梨并没有体会到真谛,至少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总结原因可能就在于她自己因为过度紧张且像是完成任务一样。

后来慢慢地就像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如同刚学会飞行的小鸟,乐呵地扑着翅膀被带到云霄之上。

夜深了。

柔软绒被里,江晚梨侧卧,双眸紧闭,两颊还带着没有消退的红。

因为背对着,所以男声自身后响起:“梨梨,你累吗?”

“……”江晚梨睁开眼睛,这个问题,她真的没法回答,只是哼唧一声,猫叫似的。

干嘛问她啊,她又不是出力的。

“听你呼吸声。”裴忱说,“我以为你刚跑完八百米。”

“………………”

江晚梨默默地往后面缩了?缩,用被子?盖住脑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手法熟练,一眼就看出是乌龟梨。

就在她以为相继无事准备安眠的时候,肚子?突然响了?。

咕的一声,很轻微。

今天陪明茶逛了?一天的街,晚饭因为想事情没吃多少,况且饭后她也在认真工作,加上体力活的消耗所以很容易饿。

本想忍忍就过去了,但身侧的男人好像生怕她掉一斤肉,“去吃点东西?”

“算了?,不想起床。”

“你想吃什么?”

“不要?。”她还是拒绝,“这么晚了?,不想打扰阿姨。”

“报名字,我做给你。”

“你会做饭?”

“嗯。”

灯亮起,明黄光线下,男人侧颜分明俊朗,唇很薄,都说薄唇薄情,但此时面对她的时候,唯剩下柔情和体贴。

江晚梨仍然不太相信他会做饭,他下去的时候她也跟着。

当然她在旁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乖乖坐在餐椅上。

家里的食材都是当天新鲜的,最普通的早餐奶都是从新西兰准点空运的,因此即使冰箱琳琅满目,可用的东西并不多,再加上时间紧,所以裴忱只做了?一份意面和牛排。

洁净的盘子?端送到江晚梨的跟前,咖喱和黑胡椒混杂的浓郁香味在深夜尤其明显地闯入鼻息,让人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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